北朝漢月_第七〇章:酴釄遠揚(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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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允宣有甚麼籌算?”元寶炬含笑看著周惠,“可要竄改之前的主張,赴征擔負我的郡尉重新掌軍?如果允宣成心的話,我將會在陛上麵前極力圖奪,毫不讓允宣的才氣藏匿。”

周惠沉默,愁悶的舉起酒樽,喝了一大口悶酒,卻不曉得是為背信棄義的陸康,還是為昨晚輸掉的周懷洮。

回到城東臨時租下的院落,周惠令周忠等人籌辦了三甕“酴釄”,送往廷尉卿楊機府上,以報答他叔侄倆之前對他的照顧。然後他又帶著周福,攜三甕酒前去景寧裡楊宅。

“既然如許,事情就好辦了,”周惠微微一笑,“楊景仁有一名舊將王建,曾與我一同建立府戶軍,在軍中也很有聲望。並且他目前擔負從六品太府寺丞之職,恰好與河南郡尉同階,轉任過來也恰好合適。為子煒兄計,無妨前去知會楊景仁,請他將王建撥與河南府,猜想他必然不會回絕。”

明天他在城東安設下來,立即前來府衙拜見元寶炬,同時奉上三甕“酴釄”新酒。本來他覺得,必必要費上一番口舌,才氣壓服元寶炬撤換陸康,冇想到他明天就已經查明究竟,將陸康送往廷尉寺收監。周惠在驚奇之餘,趕緊向元寶炬扣問究竟,才曉得是周懷洮甘冒風險,設謀潛入府衙內,在他麵前戳穿了陸康。

“世事如棋局局新,允宣的說法很有禪理,”元寶炬點了點頭,“說真的,當初你報恩棄官,將城門寺和本身的舊部交給子肅,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氣度。但是,像子肅那樣的實誠之人畢竟少見,更多的倒是陸康這類小人。允宣對他推心置腹,倒是太太輕信,差點害得本身的忠仆命喪軍中。”

成果,周惠判定的輸了,不得不遵循賭約,將周懷洮送與元寶炬。

正如之前對元寶炬所說的那樣,他現在已經想通了,比來他很難獲得元子攸的諒解,冇需求將本身綁在那支舊部上麵,還不如騰出人手,做些更緊急的事情。歸正,以他在軍中的影響力,隻要他獲得起複,多得是機遇重新掌軍;而過分固執的話,倒顯得過於處心積慮,讓陸康那種人都能有指責他的底氣。

“子煒兄,這件事就算了,”周惠擺了擺手,“不瞞子煒兄,先前我把族兄和家仆留在城衛軍內,的確有藉機起複的心機。但是現在卻無所謂了,我近期並無退隱的籌算;退一步說,即便我哪天要退隱,也不能一心希冀這支舊部,或者綁在這支舊部身上,不然前程也不過是一軍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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