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元顥不思進取,守著河南的兩州之地、守著洛陽的繁華之景坐以待斃……周惠在內心暗想道。那日分開太極東堂時,臨淮王元彧的話,也再次閃現在他的腦海中:
究竟上,這也恰是陳慶以厥後的遭受。他回到洛陽後,短時候內實在底子冇有事,乃至有閒心和那些身負江東背景的文臣交遊,還因為不平洛陽水土而病了一些光陰,直到爾朱榮雄師調集結束後,元顥才重新起用他戍守北中城。期間他也曾要求元顥讓他回徐州上任,但天然遭到了元顥回絕,氣得軍副馬佛念調撥陳慶之,讓他乾脆殺掉元顥,本身占有洛陽……
再遐想到前次朝廷對陳慶之表示出來的疑忌,周惠大膽的猜想,這必然是元顥的藉口,其本意是不肯陳慶之與梁朝獲得聯絡,乃至還要禁止陳慶之進入徐州。
“是,”周惠點了點頭,“中策是入據徐州,舉全州之地入江東……近幾年來,因元法僧叛魏入梁、兩國頻相征討,徐州戰亂幾次;客歲羊侃南投、魏行台於暉征討,又是一番磨折。將軍兼有魏主、梁帝之名份,必可安寧徐州,而後舉州入梁,也不失公侯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