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沈連城急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個淺淺的川字。

陳襄默了默，很有些自責，“是我不好。”

說罷她回身就要分開。

陳襄能瞭解沈連城的情素，但他對她透暴露如許的情素，是有些絕望的。放棄國仇家恨不說，光是被天子設想害死的三千將士，他就感覺他死不敷惜了。

沈連城轉頭看他，見他如此當真的模樣，內心頭竟有些鎮靜。

“白芷女人，”青菱喚住她，“還是出來坐坐吧？”

章公子聽了，向青菱感激地揖了一禮。這些天，他提心吊膽，真是怕極了。唯恐一眨目睹不著白芷，她又做傻事去了，落個有去無回的了局。

陳襄轉頭，方纔發明她眼底氤氳了一層水霧。

沈連城搖了點頭，“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