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融會,或追逐,或輕啄,直至呼吸不暢不得不臨時分開。額頭抵著額頭,兩小我都笑了。
這副模樣,真是……敬愛得緊啊!敬愛,沈連城想到了這個詞,敬愛得她想抱抱他,親親他。
他一隻手,悄悄解開了她的衣帶。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白淨的脖頸,又落在她的肩頭、她鎖骨邊沿、她的下頷……又回到她的紅唇。
沈連城也抱著他,斑斕的麵龐,在燭火下綻著心對勁足的甜甜的笑。
沈連城已是衣衫不整,可他一身喜服,卻穿得好好的。她鼓了勇氣,終究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封。
統統的嚴峻,統統的悸動,終抵不過身材的慾望之火!
兩小我都來得太快,竟不到深切淺出那一步,便都獲得了莫大的滿足。
寬廣的胸懷纏著她,終將她壓在了身下,深陷於紅衾羅帳當中。
她這一笑,竟讓下了決計要做某件事的李霽猛地嚇得畏縮了。
輕啄之下,彈開迷濛的美目,盈著和順的笑,看到她雙頰生了紅暈,不由再次覆上她的唇,探進嘴裡的柔韌……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沈連城本有些忐忑的內心,也歸於安寧了,然卻在他摘去本身的鳳冠霞帔,坐於身側時,又生了另一番波瀾。
而李霽想的則是,第一次與敬愛的人纏綿,豈能讓她小瞧了去?
她屏住呼吸,心又開端亂跳了,再不可動,恐怕要跳出嗓子眼來!終究身長脖頸,輕啟紅唇,觸碰到他那兩片熾熱,化骨柔情,微閉了眼目。
“我是頭一次,剛纔快了些……”看著身下炙熱的胴體,李霽紅著臉,流著汗很怕對方不滿。
沈連城的心也砰砰直跳,而瞅見常日裡慣會耍賴使壞做出一副登徒子模樣的李霽這般反應,又忍不住發笑。
“因何發笑?”他有些惱。
“該你了。”他一手撐在床側,一手落在了沈連城的領口,滯了滯,麵紅耳赤,目光灼灼直看她。
倒是頭一次,竟找不到她的曲徑通幽!一時急出了汗來。
李霽似是受了鼓勵,甚麼不敢也都敢了。退去喜服,他又退了紅色褻衣,暴露上身美健的身形。
他才曉得本身有多嚴峻。多少個日夜臆想過的事,真要產生了,他倒失了方寸。他那麼想撤除她身上全數的遮擋,但卻遲遲不敢動手。
“阿蠻……”他在她嘴邊嗬著熱氣,非常難耐地輕喚了一聲。
入得花房,李霽出來陪了長輩們幾杯酒,很快便遵了父親的意義,返來陪沈連城了。
他牽起她疊放在腿間的手,一雙氤氳的眼眸俯瞰著她,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