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言何意啊?好似是我放出了動靜一樣!”沈連城不忿,當即要與之說清楚。
聽言,洪祁低了頭去,沉默不語。心中更是生了天大的衝突,不知如何均衡。
話音未落,陳襄一劍堵截了他的咽喉,反身之時,倒是一臉寒厲看向了沈連城。“這麼快就泄漏了風聲。”
而他一雙狹長的眼目,又在朝她這邊看了。她忙避開,走至他乘的那匹馬中間,查抄馬兒摔了一跤有無受傷。
陳襄冷厲的目光,還是落在沈連城臉上,不肯遊移。
直到這時,沈連城纔看到,他臉上濺了很多血,看起來有些可怖。而他受傷的手臂,血珠子更是快速地滾落,令人毛骨悚然。
“曉得羊皮卷的,就你祖父府裡幾小我,另有你們天子。”陳襄的神情仍然冷若冰霜。
這個陳襄,不是很短長嗎?如何受了一處刀傷,流了些血,就這副模樣了?不該是匪寇的刀上有毒纔是。
“十天半月。”陳襄沉悶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