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城也已將這個mm的模樣細細看在眼裡,感覺她出落得甚是都雅,舉手投足間又是落落風雅,上一世被強盜汙了倒真是可惜了。
沈憐兒與她帶來的姚嬤嬤相視看一眼,倒感覺這是姊姊給她們的一個可貴的恩典。
“於嬤嬤,阿母給mm安排了幾個奴子?”沈連城又問於嬤嬤。
後宅的人都說,沈如秀撞壞了腦筋,失憶了。大夫診治後,肯定了大師的說法。
而她不謀事,事卻找上了門。
那小娘子,個頭不高不矮,小巧曲線曼妙身姿。近了看正臉,潔淨得空的皮膚,被太陽曬的此時已是紅彤彤的。但這涓滴不能袒護她精美都雅的模樣。
“mm帶的兩個奴子如何使喚?”沈連城邊走邊轉頭看了一眼。
“管事的崔嬤嬤,再有六個少小的。”
沈連城這般叮嚀,於嬤嬤有些遊移,但想到沈連城在這府裡向來是一字令媛,很快便應了。
永州歌姬留下的阿誰孩子,憐兒,被安然地接來了。可在府門前不見父親也不見當家主母,唯有幾個奴子來歡迎,她竟是頂著那麼大的太陽在府門前杵著,不肯入門。
沈連城在前頭走著,沈憐兒在背麵跟著,行動之間皆是靈巧。
晉陽公府早有先例,外室生的庶子庶女們,因為生母或病或早逝而認祖歸宗,不好排上挨次,常常冠以奶名,綴以娘子或公子作為稱呼,身份到底是與府內那些端莊的兄弟姊妹有差異的。入門時被忽視與怠慢,也無可厚非。但如果以鬨出了性命……
將沈憐兒送到了住處,沈連城四下瞧了瞧,見無有不當之處,便分開了。
外頭驕陽炎炎,沈連城也幾近不出門,整天待在水雲澗,百無聊賴是無可製止的。白間除了補覺,便是閒來無事。唯有看看書,做做畫,聊以打發工夫。
氣候還是熱得短長。翠芳閣再無人尋死覓活了,晉陽公府後宅多少看熱烈的也都冇了戲看,終是對付起這盛暑來,個個想著體例乘涼。
繼母黃氏不在家,後宅有事,那些個奴子們,不知怎地總喜好來找她拿主張。
這個上一世被山賊劫財劫色,不甘受辱而尋了短見的mm,出身不如何樣,倒是個心氣高的。即便於嬤嬤不請,沈連城也想去瞧瞧。
於嬤嬤忙上前,噙著笑對沈憐兒道:“憐兒娘子,尊公在城南劉家赴宴,午火線能返來。您感覺被輕看了,奴便把大娘子請來了。您快疇昔見過大娘子吧?”
此次於嬤嬤來,便是為了那永州歌姬的遺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