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軍大驚,因為陳陽的手掌已經呼了下來。
“甚麼?”江燕妮刹時傻了。
“殺!”
陳陽反手又是一巴掌疇昔,“打你又如何?之前跟謝勝榮在辦公室罵我是吃軟飯的廢料,我都冇跟你計算。”
“剛纔你說甚麼來著?”
陳陽實在都已經給他機遇了,可他不頂用啊。
兒子潘先海才三品氣力,身材本質也比阿軍弱太多,捱了一巴掌,竟然還冇甚麼事情。
“我……我……”
江燕妮摸著火辣辣的臉頰,不但臉疼,更是心虛,可她嘴巴卻一點不含混:“我看你也就隻會打女人。”
“那你看好了!”
實際上,這隻是他的虛招,想親身探探陳陽的底。
“軍哥放心,我們動手會輕一點。”
但本身也是一品,還是能有一拚之力。
“你倒好,本身奉上門來了,就如此……”
阿軍率先脫手,五指扣在陳陽喉嚨,他猛地用力,卻發明像是抓在了鋼筋鐵骨之上,壓根就破不開陳陽的皮膚和血肉。
清脆的巴掌聲和下巴碎裂的聲音幾近是同時響起,接著,阿軍倒在地上,吐出了幾口血水,用著含混不清的話語說著甚麼。
“你彆對勁,讓我來會會你。”
兩人的手間隔陳陽的肩膀另有不到五公分的時候,陳陽動了,中間的人彷彿都冇看到陳陽如何出的腳。
“你剛纔又說甚麼來著?”陳陽看向了潘雲祥。
“想起來了,你說就是我殺了你兒子對吧?”陳陽走了疇昔,拍向潘雲祥的肩膀。
其他黑衣保鑣紛繁衝向陳陽。
阿軍現在神采已經變得凝重,這群小弟,都是他經心遴選出來的,氣力都在二品中期擺佈。
還是田嵩他們栽贓嫁禍到了陳陽的頭上。
看走眼了,陳陽的氣力起碼都是一品,不然不會如此輕鬆。
“這傢夥氣力很強。”
另有一人砸在玻璃窗上,窗戶砸出了一個洞穴,那黑衣保鑣直接被踢出窗外,摔了下去。
“一品算甚麼東西?我家看大門的都有一品!”陳陽鄙夷道。
輸的心折口服,這就是氣力上、力量上的絕對差異。
“你不就是想把費事推給我嗎?”
但現在想想,阿軍一品氣力都被一巴掌扇的下巴都碎了。
下巴被打碎了,壓根不曉得他說甚麼。
“砰砰!!”
保鑣阿軍已經跟他說過了,兒子先脫手,卻被陳陽扇了一耳光,惱羞成怒後,再次脫手,被陳陽一掌震退。
“是嗎?”
阿軍低下了頭,就算嘴巴現在能說話,他也說不出話。
陳陽鄙夷道:“我真想殺你兒子,第一次脫手,他就已經死了,還需求脫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