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青痛得額間盜汗直流,她握著已經冇有甚麼知覺的手臂,渾身顫抖。
“你瘋了!”
宋予青轉動腳步背對著大門,視野落在禿頂男人身上,當作冇看到幾人的忽視普通。
禿頂男捏著賀盛勳下巴的手一頓,轉頭挑眉看著宋予青。
真疼啊......
提到藺靖川,男人俄然變得癲狂起來,他開端鹵莽地撕扯著宋予青身上的外套。
“媽的,看甚麼看!”
“嘭!”
“你既然藺靖川的馬子,那恰好,我們抓不到阿誰小崽子,就先從你身上拿出點利錢!”
“甚麼......”宋予青捏緊了手裡的鐵片。
說話的是上車前推搡宋予青的男人,他嘴角有著一道很深的疤痕,一隻眼像是壞死了般瞳孔極小,大片的眼白幾近占有了整顆眸子。
賀盛勳如何回事!他們方纔不是說好了不要抵擋嗎?!
“你們去,把他們兩個帶到車上,我們走。”
“俞哥,冇事兒,她不交出來我親身搜!”
“哈哈哈,頭,您又講笑話呢!”
賀盛勳趴在宋予青頸間,抬高了聲音道:“你為甚麼不走!方纔明顯這麼好的機遇......”
“這麼長時候疇昔,你們總要奉告我,抓我來要做甚麼吧?”
正狼狽遁藏的賀盛勳瞳孔微縮,他吼怒想將人拉到身前護著,但雙手被捆著甚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宋予青生生挨下那細弱的棒球棍。
傷害的目光在宋予青身上打轉,陰冷的氣味從他身上伸展,逐步將宋予青纏繞。
“行了,彆打死了,這兩小我留著另有大用處呢。”
男人看向宋予青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他看著她散在耳邊的頭髮,和敏捷紅腫的臉眼底恨意不減,伸手就在宋予青身上摸索起來。
禿頂要的就是這兩小我清算他,他固然被綁上了雙手,但這些人不會再如何也不會打死他,不過是捱上幾下。
宋予青一個踉蹌,她低著頭冇說話,還在想禿頂男人到底是甚麼意義。
“彆打了!彆打了!你們抓我到底想乾甚麼,奉告我,隻要我做獲得的,必然會共同你們!”
禿頂漸漸側開身子向她走來,宋予青清楚地看到被壓在地上半跪著的賀盛勳。
不能在這遲誤時候了,等人找上來他們就真走不了了。
“宋予青你用手扛棒球棍,你腦筋是不是有題目!”
“呦,你們倆在這兒上演苦情戲呢。”禿頂男人彷彿很對勁宋予青的行動。
正撕扯宋予青衣服的獨眼男人手指猛地被劃出一道血痕。
“你想乾甚麼,你們抓我到底是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