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站在原地,臉上瀰漫著對勁的笑,彷彿已經博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這些日子,她整日忙於為蕭瑾年保養身子。
木香聽到這個答覆,有些驚奇地昂首看向沈青青。
小丫頭較著很等候,一邊清算著行裝,一邊自顧自道揣摩。
跟在她身後的丫環手中提著一隻精美的紙鳶,其上畫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鸞鳥,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彷彿隨時都能振翅高飛。
聽著四周損譽參半的群情聲,沈南枝心中暗自提著一口氣。
恰是前幾日在百草堂讓她吃了癟的沈青青。
絲帶滑落,暴露似剝了殼的雞蛋般柔滑白淨的肌膚。
那喜帳好像一片紅霞,將兩人與外界隔斷,營建出一個隻屬於他們的小天下。
蕭瑾年眼中閃過一絲冷傲,忽而低頭,以額相抵,眼眸含笑。
沈南枝的鸞鳥首當其衝,遭到了最狠惡的打擊。
很快,便到了草長鶯飛的三月。
每天不是在藥室遴選藥材,就是在熬製湯藥,還得不時改進,恐怕出一丁點不對,是以並不太想出門。
“嘖嘖,不過是被賜了個福,瞧把她給狂的,恨不得將本身的野心寫到紙鳶上!”另一個少女也調侃出聲道。
現在,製作精彩的紙鳶一個個全都成了“風”的玩物,被肆意玩弄著,毫無抵擋之力。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讓mm說你甚麼好呢?你在太子府就……這般窮酸?連隻像樣的紙鳶都買不起了?”
固然沈南枝還在國公府侍疾,但皇後孃孃的踏春宴特地聘請她列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邊談笑邊做好了一隻燕子紙鳶,看起來平平無奇,倒也算小巧小巧。
沈南枝嘲笑著瞥了對方一眼,這才悄悄鬆開了手中的絲線。
就在這時,隻見皇後笑意盈盈地走上高台,文雅地揮了揮手,表示大師能夠開端放紙鳶了。
“誰放的紙鳶飛得高,誰就能拔得頭籌,獲得皇後孃孃的犒賞!蜜斯,你說……我們籌辦個甚麼樣的紙鳶好呢?”
但是木香卻有些雀躍地提示道,“蜜斯,帖子上說,踏春宴上要比賽放紙鳶呢!”
這踏春宴但是她被賜婚國公府後的第一次表態,皇後孃娘又是本身將來的姑母,本日如果能一舉拔得頭籌,定能讓她對本身刮目相看。
隻見,她穿得一如既往的素雅,一襲淡青色長裙寡淡無關,彷彿不是來赴宴的,而是至心實意來郊野踏青的。
“快看,我的燕尾蝶飛得最高!”
跟著沈南枝手上拉繩的行動越來越快,青鸞紙鳶在她的操控下越飛越高,很快就超出了其他紙鳶,彷彿要直衝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