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真是身居高位久了,連本身姓甚麼都忘了。記著:大梁姓蕭,不姓孟!朕奉告你,冇有孟家軍,大梁也能打敗羌國!”
“皇上,您、您何出此言啊?”
她曉得,從這一刻起,她、國公府、孟家軍……都完整被蕭雲廷猜忌了。
“八百裡加急來報,羌國一夜之間拿下大梁五座城池,你的好大哥卻正幸虧這個時候得了惡疾。你說,這天下上如何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蕭雲廷卻冇有給她太多思慮的時候,他一腳拂開了拉在衣襬上的手。
她跪在地上,昂首看著蕭雲廷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儘的震驚和絕望。
孟挽竹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她想要解釋,想要為國公府辯白,但是話到嘴邊,卻發明本身竟然連究竟是何時、何地、因為何事激憤了蕭雲廷都一無所知。
他的聲音降落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皇後常日裡端莊賢淑,本日卻如此變態,莫非真的有甚麼事瞞著他?
她試圖從蕭雲廷的眼神中尋覓一絲昔日的和順與信賴,但是卻隻看到了冰冷與疏離。
氣憤、絕望、還是深深的猜忌,都交叉在那抹陰霾當中。
蕭雲廷眼中儘是冷酷,彷彿萬年冰川般酷寒,他的話語更是如冰刀般刺入孟挽竹的心。
但是,蕭雲廷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臉上冇有一絲的神采。
不一會兒,隻見皇後在眾宮女的簇擁下,倉促從宮內走了出來。
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入皇後的心中。
她必須想體例撤銷皇上心中的疑慮,才氣保住國公府的繁華繁華和孟家軍的赫赫軍功。
蕭雲廷冇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皇後。
就在這時,一陣短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國公府對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鑒。臣妾的大哥,他就算是死,也毫不會叛變朝廷,做出這類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求皇上明察!”
皇後的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如紙,她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國公府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毫不成能做出任何叛變朝廷的事情。這此中,是不是有甚麼曲解?”
皇後聽到蕭雲廷這麼說,心中頓時如墜冰窟,四周八方的寒意刹時將她包抄。
蕭雲廷看著她那惶恐無助的模樣,心中的肝火併冇有涓滴的減退。
聞言,孟挽竹瞳孔突然收縮,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孟挽竹被如許的目光看得如坐鍼氈,隻覺本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那酷寒的目光刺透。
“朕待你們國公府不薄!連皇後之位都傾囊相贈,你們竟然還不滿足!國難當頭,你們不思報國,竟還想著拿捏朕,真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