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衍將糖葫蘆吃完，舔了舔嘴唇, 又擦了擦嘴, 接著倏然湊到褚黎耳邊。褚黎冇有推測他俄然的行動，身也跟著俄然後仰，眼睛瞪著他，像是很驚駭的模樣。

“見到了。”喻衍一時不知該如何描述，“怪不得劉蜜斯要讓我親身去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鄙人實在難以信賴她們會變成如許。”

九歲的女孩子淚流滿麵，又哭又笑，百種情感交叉。

劉樂真半天賦穩住呼吸，“我若不是親眼看到，也難以信賴山神竟會賜與如此嚴峻的獎懲。”

褚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他明顯已經找到衛展了，還得假裝不曉得衛展在那裡，陪著著衛展演這齣戲。

“劉蜜斯可否把阿誰香包給我？”

喻衍淡淡一笑，六合彷彿都為之失了色，“你說是便是吧。”

“神啊，”她向世代保護黎族的神祈願，“如果你真的存在，如果你真的心存慈悲，就救救我吧，救救族民們吧。”

劊子手手起，刀已經到了脖子，再近一分便能夠要了她的命了。

褚黎內心掙紮, 不得已地點了點頭, 恃強淩弱本是他所鄙棄的, 本日卻要做一回本身所鄙棄的人。

“還怕我偷襲你？”喻衍也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