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讓他猜疑更甚,可看了宇文歆的手劄,又問了他的侄兒,此事卻又彷彿順理成章的模樣。
信上說的甚麼,那就不消問了。
“本王現在身心俱疲,如何另有主張?宇文將軍在軍中素有威名,現在病也好了,城防諸事,皆交由將軍便是,還望將軍莫要孤負了本王重托。”
當然,宇文歆如許的晉陽重將一降,加上晉陽王氏的憑藉,欣喜還在前麵呢。
他隻要不想歸去麵對喪失晉陽的罪惡,為李氏賠上身家性命的心機也早被李元吉給撤銷了個潔淨,因而,他的挑選也就顯而易見了。
一敗之下,齊王李元吉確切成了兔子,一起的逃啊,當然,這也給他積累了貴重的經曆,他的兩位兄長,可冇有如許的豐富經曆呢。
晉陽啊,那但是你李氏起家之所,晉陽一失,長安那邊兒就得震上三震,他這個時候,實在很獵奇,李淵會如何措置這個逃歸去的敗家子呢?
李破南下汾陽,便讓晉陽守軍寢食難安,而一樣的,當李破占有代州三郡後,晉陽守軍對代州三郡的威脅也無時無刻不在困擾著李破。
當然,這也是他衡量了幾天的無法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