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歎了口氣,有些不對勁的放下酒杯,看來也隻能好好說說了。
李破端起酒盞抿了一口,反問道:“你說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誰讓他們在如許一個世道,還主掌了這麼大一塊處所呢。
李破哼哼兩聲,又喝了口酒,才笑道:“馬邑兵馬未幾,卻有些糧草……嗯,不消想了,馬邑郡實在無險可守,獨一的好處所也被我們占住了,劉武周要想有所作為,必定要去北邊兒跟突厥人勾搭,南圖雁門,晉陽等處。”
李碧苦笑不得的喝了口酒,這些話說的挺有事理,就是在夫君嘴裡說出來,如何聽都有點不對味兒。
放下酒盞,李破完整敗壞了下來,“突厥人非論,那再看看我們周遭,西邊是蒼河馬場,地廣人稀,是養馬的好處所。”
彆看之前占了那麼多的便宜,那都是出其不料成績的戰果,當不得真。
李破哼哼兩聲,覺著娶了這麼個老婆,真是禍福難料啊,如果哪天本身不幸了,這必定是個垂簾聽政的好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