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劉武周那自鳴對勁的模樣,讓張四郎看著就很不紮眼,心說,被人都快壓成王八的人了,還對勁個甚麼勁兒啊。
聽到這裡,劉武周有點絕望,這主張可不如何樣,“唐國公流派高大,可非甚麼人都能進得了門的,唐國公此人吧……就算我親身走一趟晉陽,也一定能得人家召見,何況是派人疇昔了。”
這話內裡有兩條,讓張四郎提及來有點膽戰心驚,一個就是外通突厥,一旦傳出去罪名可就不是殺頭那麼簡樸了,就算現在劉武周當場將他拿下,那也冇甚麼好說的。
實在也挺無法的,這年初門閥當道,其彆人若想出人頭地,是千難萬難,而世道一亂,造反也就成了最便利的一個路子了。
但現在見地長了,官位也升到了之前不敢想的境地,這野心和慾望卻也隨之水漲船高。
黃子英點著巨大的腦袋,“就說嘛,那日被那姓王的盯了幾眼,便渾身不舒坦,本來這老骨頭如此不好相與。”
就在他想著是不是該叩首告饒的時候,劉武周啪的一拍桌子,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