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甚,充滿擔憂地看了一眼田蜜,她這才驀地回過神來,衝曾向隅笑了笑,將豆包拉過來,如有所指地對他們兩個說道,“你們覺不感覺,豆包跟舒蘇長得有些像啊。”
曾向隅低頭看了一眼豆包,又看了看舒蘇,感覺彷彿是有那麼些像。但是他跟舒蘇的爸爸本來就是表兄弟,有血緣乾係的,就算像也冇有甚麼希奇。何況,舒蘇長得像她爸爸,她爸爸又長得像她爺爺,曾向隅本身長得像他媽媽,如許算起來,豆包和舒蘇長得像,也冇有甚麼不對。
田蜜看見麵前這個身材體積還比較小的老司機,忍不住說了一句,“你這模樣,還真像你爸爸。”
“豆包他......命苦。”因為運氣未曾善待他,以是她纔要儘能夠地對豆包好。
麵前這個女人他不熟諳,手上的這個小東西他更不熟諳,他乃至不曉得為甚麼這女人會莫名其妙冒出來如許一句話。舒葉輝悄悄笑了一聲,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都是小孩子,又都長得標緻,類似有甚麼希奇?”他像是想到了甚麼一樣,伸脫手捏了捏豆包的臉,那張白嫩的臉上立即呈現了一個淡淡的拇指印,“小朋友,你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