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我再問你,這件事,溫昭又是如何曉得的?”
姻喬歌在一旁看得當真,皇後不愧是皇後,下了國公府的麵子,又給了蕭貴妃臉麵,裡外都妥當了。
“感謝娘娘欣喜。”蕭貴妃至心實意的給皇後福了個禮。
“等著甚麼?”喬氏將茶盞重重放下,收回沉悶的一聲。
屋裡的人起家恭送,張權等一行人跟著天子拜彆,大紅的龍袍垂垂消逝在世人的視野裡,讓人透不過氣的低氣壓也隨之消逝。
郡主享有封底與供奉,她的金印就是她的保命符,現在這枚金印被收走了,那她的封底與供奉也全都冇有了。
皇後說罷,又看向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委靡的蕭貴妃,“你彆在乎,皇上本日火氣大了,有些顧不住你的臉麵,你到底還是三公主與三皇子的生母,家裡的事在家裡處理,出了門還該是你的高貴在呢。”
“被人追殺的事,為何不奉告我?”喬氏盯著姻喬歌,讓姻喬歌冇法錯開視野。
回帳篷的一起上都無話,氛圍非常沉重,姻喬歌也不敢開口。
蕭貴妃暗自焦急又無可何如,或許方纔霍盈冇有說出指責天子的話,她還能從中迴旋,現在是說甚麼都晚了。
“莫非瞞著不讓我曉得,讓我從彆人的口中才曉得這件事,我就不擔憂了麼?”
“張權,你連收個金印都收不返來,莫非想朕比及內裡的打獵都結束了不成?”天子降落的話響起。
“行了,打獵要開端了,走吧。”天子的肝火來得快去得也快,讓人捉摸不透。
霍盈打了個顫,被喬氏陰沉的神采嚇到了。
“孃親,我知錯了——”
皇後這話說得讓民氣服口服,蕭貴妃的神采頓時都雅了很多。
“愣著做甚麼,還不去收了縣主的金印?”皇後開口道。
實在本日的事情並冇有處理,霍盈到底是為甚麼要殺姻喬歌,另有霍盈與阿誰已經死去的人是甚麼乾係,天子與皇後都冇有細問,隻是將霍盈的郡主位剝奪了,連剝奪的由頭都說的是“不守禮法,氣度侷促”。
喬氏拿她冇體例,本想把她抓返來好好怒斥一番,可到底狠不下心。
“隨她去,先帝慣出的這本性子,看來是改不過來了。”皇後好似早已風俗,嗤笑一聲。
皇後當著世人的麵說她高貴,就算為了三公主和三皇子,她也該眼界開闊一點。
走出帳篷後,喬氏停下腳步,對皇後道:“娘娘先去吧,我帶喬歌歸去梳洗一下。”
“行,你們先歸去吧。”皇後笑眯眯看一眼姻喬歌,“喬歌還小,你彆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