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深吸了一口氣打起了精力,不但僅是因為周遭所產生的事情,更是因為我麵前的那幾隻喪屍被身後的同類們擠壓著貼在擋風玻璃上,並且因為車禍的啟事,擋風玻璃四周的零件有些鬆動了,它們不知倦怠,想要突破玻璃隻是時候題目。
此時的太陽已經升起,酷熱的光芒暉映在我的身上但我卻感到一絲寒意,應當是流血過量導致的失溫。
“呼……你可真重!”賤人岩癱坐在車廂上喘著粗氣。
“我們現在去哪?”賤人岩對我問道。
“你在這等著,我翻開車門去內裡找找。”賤人岩見我有些發白的神采,也冇有再開打趣,起家籌辦拉開門把手進入車艙。
“北門!北門阿誰車裡有酒精濕巾,另有些紗布。”賤人岩對我說道,恰是側翻在門口的那輛,他認得劫奪者的車。
路途雖艱钜,但幸虧我們安然的來到了耳東坊的路上,此時大量的傳染者被消防警鈴和火光吸引,它們簇擁在戰役廣場的北門,不竭的拍打著牆壁與玻璃窗。
“……”我本想調侃兩句,但是此時的頭有些昏沉,我隻是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冇有說話。
“我得想體例先止血,這些狗東西對血腥味特彆敏感。”我考慮到之前在巷子裡阿誰受傷的濤和剛纔那群疫病鼠的事情,如果我不能及時的袒護住我身上的血腥味,在老城區裡到處跑會吸引到大量的傳染者,它們會不知倦怠的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