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些包裝看起來上層次的藥品作為首要目標,其次是一些點滴用的氯化鈉、葡萄糖這些東西平常也能用得上的,最後纔是一些那叫不上名字的小罐罐。
這個被警方封閉的案發明場是不成能輕而易舉的進入的,我上前推了推那扇鐵門,公然是鎖著的,門上的封條殘留還清楚可見。
俄然一股惡臭襲來,一個揹著揹包的屍身正倒在麵前的配藥室門前,一些蒼蠅被驚嚇到亂飛。
我簡樸搜尋了一下四周,冇有發明奇特的動靜,因而我舉著砍柴刀便推開了配藥室的門。
明天的氣候非常合適外出,大雨沖刷掉了大部分的血腥味,現在氛圍裡充滿了泥土的芳香。
四周並冇有可用的窗戶,想要進入內裡隻能從中間的大落地窗上尋覓體例。
內裡被窗簾擋著,冇有體例看到內裡的環境。我用指樞紐悄悄的敲了敲,收回沉悶的聲音,果不其然這家診所用的是鋼化玻璃,這類貴重材質在當時的期間裡可不常見,特彆是在鄉間,可見這家診所之前的買賣有多好。
包裡除了一些口罩和紙巾以外並冇有其他有效的東西了,我將這揹包丟在了一旁的地步裡關上房門上了樓。
推開一樓的大門,一股泥土的芳香刹時湧入鼻腔,氛圍中的腥臭味已經幾近聞不到了,天很藍雲很白,這不由讓我記念起末日前的餬口。
臉上的口罩完整不能反對這類惡臭,我捂著口鼻緩緩來到這具屍身前。
“草!”果不其然,這裡的藥櫃門都被翻開過,內裡隻留下了一些看不懂名字的奇奇特怪藥片,除非專業的藥師才氣弄懂這些東西是治甚麼病的,我四周搜颳了一下,我所熟諳的藥品一個也冇看到,還想著頓時進入三伏天了,備一些正氣水以防中暑,這下可好就連健胃消食片都冇有找到,更彆說甚麼感冒靈、退燒藥、止疼片這類東西了。
這傢夥的裝束不像是喪屍,他身上揹著揹包,下巴處還戴著被各種液體感化變色的口罩,手邊還丟著一把常見的菜刀。
我將漁叉槍重新上膛,走到那扇玻璃麵前,對準著最上麵的一角直接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