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四周找到了一些工地,但是我找不到我的哥哥。”
“起了?” 崔峰聽到我的動靜向我問道。
“接下來我們要如何辦?”餘帝也從那帳篷內裡走了出來,看他的神采並冇有感受很睏乏,不愧是從戎的。
“我曾犯下了不成寬恕的罪,即便是死了也是應獲得報應,但是我哥哥不能死,他另有大寶,畢竟……”
“我有打呼嚕嗎?我如何不曉得?”我有些難堪的撓了撓頭。
“我不能再讓大寶出事了,以是我把他藏在一個名為學府飯店的處所,我單身一人來到S103省道上尋覓我的哥哥。”
我又盤腿坐在了涼蓆上,小七看到我手裡的紙條和我的表示便也走了過來,丁無恙和班副被餘帝趕了出來也哭喪著臉坐在了我中間。
“厥後,一個病人趁我不重視攻擊了我,固然我殺掉了它,但是我也被感染了,我見過那些被攻擊過的人,我應當也命不久矣。”
紙上彷彿有幾滴淚漬,暈染了筆跡。
一夜之間,我不曉得被蚊子吵醒了多少次。帳篷內裡也是在半夜總響起 “啪!”“啪!” 的拍打聲。
此時其彆人聽到我們的談天也都陸連續續的從帳篷內裡走了出來,不過一個個都掛著黑眼圈,看來明天彷彿都冇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