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快到深夜,他洗完了手,便回到了床上。此時朝辭已經躺下,閉著眼睛小憩。
李岸也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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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勢坐下來,環住朝辭,輕咬他的耳背:“你妒忌了?”
他們總喜好等個契機。
朝辭翻開瓷瓶,麵無神采地一口口將瓷瓶中的丹藥吞了下去。
但是這類安靜,也代表了全然的冷視。
較著是在等他。
暗淡的密室中,陸衍的眸中也冇能映照出亮光。
他還記得方纔的感受。
固然他一向想著五年期滿便分開,但莫名的,他並不喜好朝辭總與他誇大這甚麼商定。
李岸奉告陸衍, 解咒需求一名分神期修士的幫助, 是以需求朝辭在場,朝辭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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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陸衍看來,便是朝辭閉關八日,隻要李岸被答應在他的閉關室中。
朝辭看了他一眼,道:“你見了他,還特地問他的姓氏,應當也是曉得了我為甚麼找他,為甚麼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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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走過來,附身環住朝辭。
陸衍留在原地,他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手腕, 本來那條寸餘長的玄色細線已經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