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對不起我。”朝辭昂首,暴露一雙微微發腫的挑花眼。
“我並非在說氣話。”朝辭說,明顯眼睛還微腫,但眼中卻冇有半點濕意。
阿誰老是傻樂的少年,現在卻如此斷交。
靳堯他如許的迴應,本來抱有幸運的心也開端有些慌了起來。
“不若你先沉著幾日,我再來尋你。”靳堯說著,正要起家。
“還說甚麼‘毫不負我’,太好笑了,你憑甚麼說這句話?就憑你曾經的所作所為,誰會信賴這句話?”
神仙這才真正的慌亂了。
“對不起,小辭。”靳堯說得極其當真,這是白衣神仙降世千萬年第一次說這般的軟話。
“滾!”靳堯猛地坐起家,揮袖將司命的神魂拂去。
說實話,他本身如果朝辭,也不成能能跟尊上和好。
靳堯自從與朝辭一彆回到此處後,便一向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