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兩個不費心的東西。”皇後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她們在本宮身邊的時候,本宮就發覺到了,她們仗勢欺人,私收賄賂,特彆是春柳,還妄圖爬上龍床!”
“瞧你這副護短的模樣。”皇後瞪了一眼薛母。
“本宮讓她們去服侍你,本意是警告她們一番,讓她們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機,她們竟然變本加厲,連本身宮女的身份都忘了。”
皇後遲遲不吭聲,江歲歡隻能一向保持哈腰拱手的姿式,感受後背都要生硬了。
皇後本年三十九歲,春秋比皇上還要大兩歲,固然很重視保養,但眉眼間還是能夠看出很較著的皺紋。
她答道:“是真的。”
江歲歡假裝聽不懂皇後的話,說道:“錦煦公主如果冇胃口,微臣能夠寫一個開胃的藥方,包管能夠讓錦煦公主胃口大開。”
究竟上,江歲歡隻能擺出一副感激不儘的神情,拱手道:“多謝皇後孃娘。”
“有甚麼話就直說。”皇後皺了皺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怪不得之前冇見過你,顧錦說帶了一個女太醫來,本宮還當是太病院的依蘭。”
這帳篷看似和四周的帳篷冇甚麼兩樣,但是細心看的話,能夠看到紅色的帳篷頂部用金絲繡著鳳凰,足以看出內裡的人身份有多麼貴重。
薛母走到皇後身邊,“姐姐,你之前說想見見我的拯救仇人,我才帶她過來的,你如果再恐嚇她,我可帶她走了。”
“得,我不跟你說這些了,歸正每次說了你也不聽。”薛母岔開了話題,“你如果冇話對江太醫說,我可帶她走了。”
薛母答道:“之前我也不太清楚,隻聽薛令這小子說是侯府曾經的嫡女江歲歡,現在在都城開醫館,冇曾想她還是個太醫呢。”
內裡的人彷彿聽到了聲音,兩個宮女走出來,一人拉起一邊的簾子,恭敬地說道:“二位請進。”
江歲歡扭頭看了一眼薛母,看來薛令還把她治好萬夢煙臉上胎記這件事奉告了薛母,薛母又奉告了皇後。
皇後說道:“本宮聽mm說,你能治好臉上的胎記,這但是真的?”
江歲歡趕緊說道:“回皇後孃娘,微臣剛當上太醫冇幾天。”
臨時?臨時是甚麼意義?江歲歡恨不得抓住皇後,用力搖擺著她,然後大聲詰責,我都是你mm的拯救仇人了,你竟然還加上臨時兩個字!
江歲歡冷靜地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頂撞,二人不愧是姐妹,如果彆人敢跟皇後這麼發言,估計早就被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