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不明白那是甚麼東西,顧錦解釋道:“那是鎖魂釘,用蛇骨製成的。”
顧錦道:“我去讓瑩桃燒盆熱水,你等會兒泡個熱水澡,再去好好睡一覺。”
“是啊,千真萬確。”江昱看到延虛道長就感覺心煩,說道:“要不說他皮硬呢,平凡人如果這麼來上十七次,早就歇菜了。”
江昱火冒三丈地擼起袖子想要脫手,綠衣擋在他麵前,勸道:“江兄,你不要打動啊,他死活不開口,你就算打死他也冇用!”
隻見延虛道長跪在人群中間,渾身是血,他垂著腦袋一動不動,彷彿暈了疇昔。
“不急,我想先看一看延虛道長。”江歲歡搖了點頭。
這是一種很殘暴的科罰,隻要暗衛用力今後拽,套在延虛道長脖子上的繩索就會收緊,將他整小我都提起來,懸在半空中。
江歲歡累得不想多言,隻是“嗯”了一聲。
“冇時候歇息,傷者太多了。”江歲歡喝了口茶,道:“還好我的儘力冇有白搭,已經將他們都救活了,接下來好好養傷便可。”
顧錦皺了皺眉,心疼地倒了杯茶遞給她,問道:“你從白日一向忙到現在?冇有歇息嗎?”
綠衣摸著下巴,“嘖嘖”地說道:“這老頭兒的確不是人。”
“將鎖魂釘釘在他的鎖骨、手腕、腳踝等處,便能夠讓他轉動不得,同時接受萬箭穿身的痛苦。”
江昱一腳踢在桌腿上,活力地說道:“審判他好幾個時候了,各種手腕用了個遍,一個字都不說,皮真硬!”
他扭頭看到江歲歡今後,刹時規複了謙謙有禮的模樣,聲音也小了下來,“歲歡,你忙完了?”
他的手腳都被麻繩綁住了,用的是絞刑結,這類繩結越掙紮就會勒得越緊,麻繩深深地墮入了他的皮肉裡,可見他剛纔狠惡地掙紮過。
這類科罰隻會用在重刑犯身上,不管嘴再如何硬的罪犯,如此幾次幾次也會受不了,一股腦兒地把該招的全數招出來。
江昱、綠衣、張若若等人都在這裡,他們圍在延虛道長身邊,將延虛道長擋得嚴嚴實實。
江昱扯開延虛道長的衣領,暴露兩邊的鎖骨,鎖骨上有兩個紅色圓點,鮮紅的血漸漸從白點上麵排泄來。
江歲歡迷惑地問道:“那他身上的血是哪來的?”
不但如此,他的脖子上也套了一圈繩索,繩索的另一頭穿過房梁,被一個身強力壯的暗衛緊緊握在手裡。
張若若扯了扯他的袖子,“歲歡來了,你沉著一點。”
江歲歡聽得非常痛快,道:“該死,他作歹多端,死了太便宜他,應當讓他好好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