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纔沒有喝醉!你把杯子還給我,我要再砸一次。”錦煦肝火沖沖地大喊著。
至今為止,顧錦已經殺了蠍影上百人了,卻始終得不到關於毒蠍的任何資訊。
江歲歡開端感覺很吵,聽著聽著也來了興趣,問道:“你都是從哪聽來的這些?”
劉公公走到錦煦麵前,“公主殿下,您喝醉了,老奴送您歸去吧。”
皇後見錦煦掀翻了桌子不但不指責,反而焦急地叮嚀身邊的宮女,“快去看看三公主受傷了冇有。”
皇後心疼錦煦,本想開口勸一勸,見顧錦真的活力了,隻好把想要說的話嚥了下去。
“我不歸去!”
“哦。”江歲歡俄然想起來公孫胥還在自家的藥房裡躺著呢,謹慎地指了指太尉,“你曉得他家的事情嗎?”
江歲歡被聲音驚得抬開端,瞥見蒼一站在她身後,手上抓著青銅杯,錦煦公主則是一臉的不滿。
“好。”顧錦拿著酒杯和皇上舉杯,然後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唉,父皇和母後最是疼你,你如果出了事,讓他們如何活下去。”皇上長歎一口氣,“你是朕獨一的兄弟,你如果不在了,朕連個能籌議事情的人都冇有了。”
皇上聽完顧錦的話,眸色暗了暗,聲音降落道:“是朕冇用,身為大淵的國君,連殛斃生母的凶手都抓不到,父皇瘋了這麼久,朕始終都不敢去看他。”
中間的江歲歡見錦煦這麼悲傷,心道她必然是在顧錦那邊受了挫,跑返來借酒消愁。
一時候,各種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了江歲歡身上,江歲歡的確要一口老血噴出來,趕緊擺手解釋道:“冇有住在一起!隻是跟北漠王一間院子。”
侯爺冷哼一聲,撇過了頭,“我隻要媚兒一個女兒!”
“不能哪樣?”顧錦冷冷地看向她,“本王對你已經容忍夠久了,你身為公主,不懂禮節也就罷了,還想在大殿上脫手傷人,如果傳了出去像甚麼模樣!”
“公孫太尉啊,我聽那平話的說了,太尉的大兒子公孫胥前段時候跟太尉大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了。”
青銅杯差點砸到江歲歡頭上時,被眼疾手快的蒼一攔了下來。
錦煦不甘心,用力將手中的青銅杯砸向江歲歡。
皇上蹙緊眉頭,對皇後的愛女心切非常無法,他攔住宮女,對劉公公叮嚀道:“三公主喝醉了,把三公主送回公主殿。”
畢竟在大淵,顧錦的身份僅次於皇上,也隻要皇上的話他纔會聽。
世人恍然大悟,又看向北漠王,有人猜想北漠王把這麼標緻的女子安排在本身院子裡,必然是對這女子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