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那些兒子們,死得死,丟得丟,現在隻剩下一個楚訣。”
他朝呆坐不動的楚訣看去,笑道:“喏,您看一看他,跟個傻子似的坐在那邊,這麼大的動靜都冇有反應。”
壽宴上,尖叫聲狂笑聲嘶吼聲交叉在一起,有人哭,有人笑,怪誕得如同一齣戲劇。
“把她和楚逸這個血脈不詳的牲口,另有這些叛變朕的臣子全都關進大牢!朕要好好地審,重重地罰!”
楚逸俄然吐出一口鮮血,他想要擦去嘴邊的鮮血,可胳膊被黑衣人給緊緊壓住轉動不得。
“太醫!快去看看徐諦殿下如何樣了!”
“不要叫朕父皇!朕聽著就噁心!”皇上嫌棄地皺起眉,“一個不知從那裡來的雜種,竟然叫了朕這麼多年的父皇,真是噁心!”
她一步步朝著顧錦走去,因為不敢信賴,走得很慢很慢。
皇上的嘴唇顫抖著,“他們做的錯事,全都是你讒諂的?”
楚逸則紅著眼大笑起來,他笑得非常暢快,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本日是我敗了,我這麼多年費經心機下了這一盤棋,卻在本日滿盤皆輸。”
她用力地推著黑衣人,崩潰地喊道:“彆攔著我!”
“江昱!徐諦!是我低估了你們,我做夢也想不到你們兩個會聯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這筆賬,我們到了地下再漸漸清理!”
“噁心嗎?”楚逸低低地笑著,大紅的燈籠在他頭頂搖擺,襯得他的笑聲更加陰冷,“可惜啊,這世上除了我,再也冇人會叫您父皇了。”
“當然是要撤除他了。”楚逸把本身做過的事情全數說了出來,“您的這些皇子,大多數都栽到了我的手上呢。”
“隻要將他尋返來,朕的皇位就有人擔當了!”
“朕不會讓你死的,朕要讓你活著,再漸漸地折磨你!”
因而他伸出舌頭,一點點將嘴角的鮮血舔去,自嘲地笑道:“是啊父皇,這天下何來真正的真龍天子?不過是誰贏了,誰就是真龍天子。”
仇恨和氣憤讓皇上健忘了斷指之痛,大吼道:“你冒充朕的子嗣,還將朕的親生血脈全數害死了!你讓朕差一點斷子絕孫,朕絕對不會放過你!”
“白梨!”江歲歡抓住白梨的手,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顧錦中箭了,你幫我一起去救他!快點!”
皇上神采發青,“朕另有楚晨這個兒子,他固然離宮出走,可到底還活著。”
“另有你,朕對你苦心種植,你不但不曉得戴德,還敢覬覦朕的皇位!也不想想你如許的雜種,配坐上皇位嗎?”
“朕要將她的四肢砍下來,剪斷她的舌頭,將她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