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卻不信:“那天救本王的人醫術高超,而據本王所知,南冥王妃並不會醫術。”
江歲歡解釋道:“我固然是侯府的嫡女,但畢竟是嫁過一次的人了,怎美意義再問我娘要錢,再加上我籌算過段時候搬出侯府,需求錢的處所很多,歸正這個鐲子也不是我的,你就拿去當了吧。”
顧錦並未發覺,他走到江歲歡麵前,聲音冷冽,“本王之前在亂葬崗被人所救,那人留下了一根簪子,讓本王尋她報恩,可本王尋著簪子竟找到了你。”
那天躺在地上的人神采慘白,血跡斑斑,和明天這副姿勢嫻雅的模樣判若兩人,以是她冇有第一時候認出來。
瑩桃點頭道:“曉得,北漠王是皇上獨一的胞弟,深受皇上正視,傳聞都城很多人都怕他呢。”
顧錦一手拿動手術刀,另一隻手掐住江歲歡的脖子,眼底一片幽芒:“這小刀倒是新奇,不曉得劃在王妃的臉上,會不會讓王妃乖乖聽話?”
不容多想,江歲歡猛地揮出左手,將手術刀刺向顧錦,另一隻手奪過簪子扔到一邊。
斯須,顧錦扯了扯唇角:“本王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既然你真的是本王的拯救仇人,本王能夠滿足你一個前提,你想要甚麼?”
竟然是如許的脾氣?那還要不要讓他報恩呢?江歲歡墮入了深思。
下一秒,他手中的簪子抵在了江歲歡的脖子上,冷冷道:“南冥王妃如果有空,無妨跟本王解釋解釋,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隻一刹時的工夫,江歲歡手中的手術刀就呈現在了顧錦的手上。
“放心吧,我到時候會帶你一起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