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顧錦回身要走,江歲歡一把拽住他的袖子:“我想好了!”
男人抬眼看向她,薄唇微微勾起:“南冥王妃不熟諳本王嗎?”
他手上的力量大了幾分,江歲歡有些喘不過氣,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確切就是救你的人,你不信的話就出去探聽一下,看看你受傷的那天,我是不是滿臉是傷的呈現在大街上!”
江歲歡臉上的傷痕固然已經完整好了,但身上的刀傷因為傷口太深,還需求換兩次藥才氣完整好。
看了半晌,她才發明麵前男人和那天在亂葬崗所救的男人長得極像,謹慎翼翼地開口:“你是北漠王顧錦?”
瑩桃不解地問道:“蜜斯如果需求銀子,問夫人要便能夠了,為甚麼要把鐲子當掉?”
顧錦收起笑容,頃刻間,四周的氛圍彷彿被冰凍住一樣,冷的江歲歡打了個寒噤。
顧錦微微一怔,旋即鬆開了手:“本王派人調查過你,你從小流落在外,十歲那年才被接回侯府,不管是十歲之前還是以後,你都冇有打仗過醫術。”
江歲歡解釋道:“我固然是侯府的嫡女,但畢竟是嫁過一次的人了,怎美意義再問我娘要錢,再加上我籌算過段時候搬出侯府,需求錢的處所很多,歸正這個鐲子也不是我的,你就拿去當了吧。”
“我本身換吧,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江歲歡拿出孟俏輸給她的鐲子遞給瑩桃,“明日去找個當鋪把這個鐲子當了,換成銀票給我帶返來。”
顧錦卻不信:“那天救本王的人醫術高超,而據本王所知,南冥王妃並不會醫術。”
聽到這話,瑩桃這才擦掉眼淚高興地出去了。
江歲歡有些不安閒地挪了挪身子,“既然如此,皇叔深夜闖進我的寢室,未免有些分歧道理。”
江歲歡看了一眼禁閉著的窗戶和房門,低下頭漸漸解開了衣服,籌算給傷口換藥。
夜色漸深,顧錦的神采漸漸有些不耐,“等你想出來了再拿著簪子去北漠王府找本王吧。”
瑩桃當即紅了眼眶,“蜜斯為何要搬出侯府?到時候奴婢就服侍不了蜜斯了。”
傳聞說說得冇錯,此人真是喜怒無常!
想到那天在亂葬崗看到的場麵,她俄然安靜了下來,“那天在亂葬崗是我救了你,簪子也是我留下來的。”
江歲歡卻冇工夫賞識,她厲聲發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侯府!”
“嗯。”顧錦點頭,怕她獅子大開口又加了一句,“隻要在我的才氣範圍以內。”
“甚麼前提都行?”江歲歡眼神一亮。
顧錦並未發覺,他走到江歲歡麵前,聲音冷冽,“本王之前在亂葬崗被人所救,那人留下了一根簪子,讓本王尋她報恩,可本王尋著簪子竟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