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宰相除了變傻一點,五官和疇前冇甚麼分歧,如果真要說有甚麼不一樣,那就是神態比疇前更衰老一些。
他嚥了口唾沫,心驚膽戰地伸脫手,扯了扯宰相的臉。
他冇有多想,當即動員部下分開山莊,途中碰到山路塌方,隻能繞遠路下山,遲誤了很多工夫。
會是皇上做的嗎?
楚逸幾近氣得吐血,更令他感到氣憤的是,他派了上百小我去查,卻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劉公公倉促追了上去,擋在他麵前說道:“大人,大人,皇上讓您等一下!”
貳心道不好,倉猝趕去宰相府,然罷了經晚了,宰相變成了一個傻子,一問三不知。
誰知宰相併冇有打他,而是捏住了他的臉,一點點往外扯,嘴裡不斷反覆道:“疼嗎?疼嗎?疼嗎?”
宰相的臉皮很鬆,悄悄一扯,半張臉皮被扯得老長,臉上的皺紋都伸展開了。
楚逸微微昂首看了一眼皇上,又敏捷低下了頭,心跳如同鼓聲砰砰作響。
他不曉得宰相帶了誰上山,也懶得去管,宰相是個老狐狸,做事向來比較謹慎,不消他把關。
他細心地盯著宰相的臉,二人對視後,宰相沖著他傻笑起來。
次日一早,他去處皇上存候,卻得知皇上昨日忙著修改摺子,並冇有急著見他。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就是那隻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