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有些傻眼,摸著頭髮自言自語道:“這裡如何多了一扇石門?是有人碰到了構造嗎?”
江歲歡曉得顧錦這麼說,必然是有所籌辦,她勸說道:“老黃前輩,你彆擔憂,有他在不會出事的。”
“冇有啊,密室和這條密道是相連的,我直接就出來了。”老黃彎起食指敲了敲,石門收回沉悶的聲響,“咦,還是實心的呢!”
老黃帶著他們走到金絲椅中間,把椅子翻開,暴露了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口。
老黃急得頓腳,又不敢跟顧錦大聲說話,隻能小聲辯駁道:“太傷害了!這裡的保衛武功很高的,我好不輕易才溜出來,萬一被髮明就糟了。”
她看了看四周,這是一條狹長的密道,就算想走丟也做不到,除非像老黃一樣會打洞。
顧錦輕描淡寫地說道:“這裡的保衛頭領是我的人,他已經把人全數調走了。”
老黃還在跟做賊似的東張西望,顧錦已經伸脫手,推開了寢宮的門。
等江歲歡雙腳落地時,老黃已經舉著油燈走遠了,“跟緊我,不要走丟了。”
公然,權力纔是全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