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淵有一個傳說,如果誰跳的祈福舞能夠讓上天降下大雨,誰就是將來的天子。
“等。”
她眼睛轉了轉,慢悠悠地說道:“我籌算找機遇進宮,偷偷把這件事奉告姬貴妃,讓她曉得當年拋棄的女兒不但還活著,還當上了南冥王妃。”
顧錦眼神中閃過不滿,“為甚麼不直接找我?”
江歲歡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感慨道:“姬貴妃好大的野心。”
江歲歡剛說完,喜之不曉得從那裡竄了出來,在她腳邊蹭蹭,又跑到顧錦身邊蹭蹭。
“自從她進宮以來,就表示得脾氣溫婉,每天待在她的慧寧宮裡,不爭也不搶。”
“我本覺得她對這皇位冇有興趣,未曾想是她埋冇的太深,竟把統統人都騙到了。”
“宰相一家人真是狼子野心!”江歲歡忿忿道,可旋即又有些迷惑:“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不是已經立過太子了嗎?”
顧錦眸色幽深,“陳宰相在朝中皋牢了一多量官員,另有他的小兒子陳禹諱,跑到江南去尋覓能人異士為他們做事,若不是我及時派人禁止,現在他們一家人在大淵恐怕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江歲歡愣了愣,“還能在那裡見到姬貴妃?”
顧錦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放到江歲歡手中,“這個給你,今後想找我了,便拿著這塊令牌來北漠王府找我,不會有人再攔你。”
江歲歡驚道:“如許也行?會被人認出來的!”
“但是我不是皇室的人,也和侯府冇甚麼乾係了,我以甚麼樣的身份去呢?”江歲歡摸了摸鼻子,歎道:“總不能以大夫的身份去吧?”
顧錦微微勾唇,摸著喜之的腦袋說道:“都城裡怕是隻要江蜜斯這麼威風了,養一隻狼當寵物。”
隻可惜造化弄人,最後成為皇上的人竟然是顧錦的皇兄。
他看了一眼窗外,接著說道:“你拿著這塊令牌能夠號令都城任何人,包含內裡那些暗衛,他們見到令牌就如同見到我,讓他們做甚麼都能夠,隻要一點不可。”
江歲歡裹緊身上的毯子,說道:“我救了薛令母親一命,他承諾下次有宮宴的時候帶我進宮。”
江歲歡吐了吐舌頭,“喜之固然是狼,但是脾氣跟狗差未幾,不會隨便進犯人。”
江歲歡開口問道:“到時候你也會去嗎?”
顧錦冷哼一聲,“她養出來的八皇子也是如此,脾氣內斂,做事乾脆利落,深受我皇兄正視。”
“不能讓他們分開。”
喜之又長大了一些,有點狼的模樣了,江歲歡比來很忙冇如何管過它,都是紅羅在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