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江歲歡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侏儒死前的話，莫非他口中說的就是太清皇後嗎？

“挺不利的。”九皇子唏噓道，“這個幕後凶手到底是誰？竟有那麼大的本領，父皇和皇叔兩小我用了這麼多年都抓不到他，的確太可駭了。”

車窗外的風景垂垂陌生，江歲歡道：“這不是去月芳樓的路吧。”

七皇子說著嗤笑起來，“這些事情宮裡頭捂得嚴嚴實實，實在官方早就傳開了，你看那些見到北漠王的人，哪個不驚駭？”

江歲歡正欲開口說些甚麼，萬夢煙打斷她，搶著說道：“歲歡，我曉得兩小我如果想成為朋友是需求相互支出的，但是明天你治好了薛令的母親，還讓薛令對我的態度也好了很多，我必必要感激你。”

萬夢煙跟她說了茅房的位置，她應了一聲便出了門，上完茅房後，她對著小二問了一聲，“菜如何還冇上？”

“哦？如果不好吃如何辦？”江歲歡感覺甚是別緻，又擔憂飯菜味道不好，肚子的寶寶不對勁。

“當初若不是我們阿誰皇叔北漠王，奶奶底子不會死。”

“這麼說來，皇叔彷彿也挺不幸的。”九皇子憐憫道。

江歲歡眼神微閃，內裡的人稱顧錦為皇叔，莫非是楚訣的兄弟不成？

江歲歡瞟了萬夢煙一眼，“明白了嗎？”

江歲歡的神情越來越嚴厲，一想到顧錦孤傲的模樣，她的心竟有些難受起來。

太清皇後是顧錦的母後，也難怪顧錦當時會那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