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這些藥遞給了薛令,細心地說道:“這盒是止痛藥,你娘如果感覺傷口疼了就吃一粒,這盒是消炎藥,每天飯後吃一片,噴劑一天噴一次,記下了嗎?”
薛母穩穩地躺在床上,呼吸陡峭,除了神采有些慘白,其他看上去都跟正凡人無異。
薛令這才放心下來,看了看四周又問道:“江女人,從我娘身材裡取出來的寄生蟲呢?”
他把藥謹慎翼翼放好,哈腰對著江歲歡拱手說道:“本日多謝江女人,江女人需求多少診金?我讓下人取來。”
“不管是把它踩死,還是用火燒死,都隨你們。”
江歲歡抓住萬夢煙的手,強行放了下來,“你不要謙善,若不是你明天帶我過來,薛公子也不成能讓我來給薛母看病,歸根結底你纔是最大的功臣,薛公子確切欠你一小我情。”
薛令既高興又心疼,問道:“我娘是不是痛得昏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