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麓深吸一口氣,把手中的蠟燭扔到了賭桌上。
賭坊門口很快堆積了一群人,很多人拎著水桶趕去救火,可賭坊太大了,火勢又很猛,這點水完整滅不了火。
分開的時候,還把賭坊大門給砸了個洞穴。
二人在長長的密道中疾跑,身後的火舌窮追不捨。
密室裡的味道實在過分難聞,江歲歡隻待了一會兒,就感覺頭昏腦漲,從速帶著六麓幾人走了出去。
他們並不驚駭,跟班小經曆的殘暴練習比擬,這類環境隻能算得上小菜一碟。
一刻鐘以後,六麓提早安排好的人大喊起來,“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她救不了這些人,獨一能做的就是,毀掉這個“植物園”。
一個時候後,天空下起了雨,燃燒了這場大火。
兩人仗著是店主的朋友,對中年男人頤指氣使,好不放肆。
江歲歡俄然感覺,她像是身處在植物園裡,這些賭徒是被關在籠子裡的植物,而關住他們的籠子,叫做賭癮。
接下來的兩天,六麓和八方每天易了容來到賭坊,從早待到晚。
人們隻能放棄,站在不遠處眼睜睜地看著賭坊一點一點被大火吞噬。
八方抱著幾個酒瓶,將內裡的酒全數灑在了易燃的賭桌上。
最後,八方把空酒瓶放在屍身身邊,營建出一個他們喝醉後不謹慎碰倒酒瓶和蠟燭,從而激生機警的變亂現場。
瞬息之間,二人就跑了出去,翻身跳出圍牆,消逝在拂曉微微泛白的天氣當中。
“跑!”
回到密室上麵的房間,江歲歡翻箱倒櫃地尋覓著,很快找到了這裡的房契和地契。
下一秒,賭桌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敏捷朝四周伸展。
而六麓則從亂葬崗帶來了五具屍身,取出幾小我皮麵具給屍身戴上,再把屍身放在了賭桌中間。
隻要把他趕走,做事才氣便利很多。
江歲歡把房契和地契放進懷裡,翻開門走了出去。
六麓和八方一人頂著一個熊貓眼,麵麵相覷。
“好了。”八方嚴厲地點頭。
這其中年男人的武功極高,應當是千京夷的部下,而千京夷都走了,他還留在這裡,必定是為了監督江歲歡。
有了房契和地契,就算這裡被燒了,仍舊還是她的地盤。
中年男人低聲下氣地忍了兩天,終究在第三天中午發作了,他狠狠給了六麓和八方一人一拳,肝火沖沖分開了賭坊。
內裡的大廳裡,賭徒們湊在賭桌中間,一個個神情癲狂,時不時收回幾聲奇特的大呼。
六麓手落第著蠟燭,問道:“好了嗎?”
當天夜裡,六麓和八方趁著夜色,帶了很多人來到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