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眸如同彎彎的新月,還泛著盈盈水光,顧錦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了,彷彿要把她融進血肉裡。
“撲通,撲通,撲通……”
顧錦的眉頭這才伸展開來。
初夏的季候,房間裡另有些涼意,可顧錦的身材卻非常熱,如同一團火,燒得她重新到腳一陣陣發燙。
顧錦低下頭,悄悄吻住了她的唇,她閉眼逢迎,雙手放在顧錦的肩膀上,一點點地收緊。
她既心疼又不解,“你為何要替皇上擋下那一刀?”
江歲歡抬開端看著顧錦,眉眼彎彎地說道:“實在細心一想,我已經很榮幸了。”
她悄悄拽了拽顧錦的袖子,冇有說話,統統儘在不言中。
即便她回到了都城,也冇法常常見到顧錦。
恐怕再一對視上,就會節製不住這乾柴烈火。
二人唇齒交纏,多日未見的思念,如大水普通把他們淹冇。
江歲歡悄悄點了點頭,“我會一向等你。”
茶水有些涼了,恰好壓抑住他那顆躁動的心。
燭火搖擺,將他們的身影映在了窗戶上。
“咦?王爺為甚麼要咬主子的脖子?”
“你就待在都城,我部下的暗衛會庇護你,不讓你碰到傷害。”
可對於現在的她和顧錦來講,見麵實在是一件豪侈又困難的事情。
等他們垂垂沉著下來後,便坐在桌邊,提及比來產生的事情。
江歲歡的後背緊貼著顧錦的胸膛,隔著二人的衣衫,她聽到了顧錦清楚的心跳聲。
江歲歡拿出祛疤膏,抹在顧錦的傷口上。
淚珠緩緩從眼角滑落,不但是出於馳念,另有一絲委曲。
以是在顧錦麵前略微撒撒嬌就好,如果再說下去,未免顯得有些矯情,還會讓顧錦更加難受。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固然平平,但是不消與傷害作伴,還能夠每日都待在一起。”
江歲歡握住他的手,悄悄撫摩著他手背上的傷,“我說完了,該你說了。”
還冇等他喊出聲,白梨緊跟著跳了下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刺客想要刺殺皇上,我擋下了那一刀。”
江歲歡率先開口,把這些天在關南城和南疆產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她把手放在顧錦的胸口,嚴峻地舔了一下嘴唇,“我感遭到了。”
江歲歡把頭埋在顧錦的懷裡,眼淚沾濕了他的衣裳,怕吵醒小湯圓,江歲歡連聲音都不敢收回來。
顧錦瞥了一眼傷口,說道:“前些日子,我與涼都國的皇子跟著皇上出遊,走到明玉街時,街上俄然呈現了刺客。”
顧錦鬆開江歲歡,低聲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