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江歲歡點頭道:“在你身份存疑的環境下,我還能放你分開,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
千箏沉默半晌,說道:“是我冇說清楚,江南的那家青樓老闆,是我爹的一個遠方親戚。”
“江女人,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嚴老伯一樣,都是延虛道長的傀儡?”
她問道:“老黃返來了冇有?”
“因為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就把你送出關南城。”
江歲歡很無法,老黃畢竟幫了她很多忙,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顯得她過河拆橋?
“他們對我那麼殘暴,我總得為本身考慮纔是。”
千箏這才明白過來,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放在江歲歡手中。
她有些驚奇地挑起眉尾,“竟然是犀牛角製成的?”
“我會給你一筆銀子,你想去那裡都能夠。”
“但是我想跟你們一起走。”千箏咬著嘴唇,“是你把我救出來的,我想酬謝你的拯救之恩。”
“你們救我返來,卻派人從早到晚守在我的身邊,大要上是為了庇護我,實則是察看我的一舉一動,我說得對嗎?”
“千女人,這裡隻要我們兩小我,你有甚麼話直接說吧。”江歲歡懶洋洋地說道。
“凡是我有一句大話,我任憑你措置。”
江歲歡的手伸在半空中,“你說你有家傳的神藥,拿來給我看看。”
“這是用來拯救的藥,隻吃一粒就能把人從鬼門關拉返來。”
“並且,我也是昨夜才曉得,當時在南疆的實在是嚴老伯,真正的延虛道長一向冇有呈現,直到前兩天賦冒充萬女人混了出去。”
“我之前答覆了你的題目。”千箏歪了歪頭,“另有那裡不公道?”
紅羅獵奇地盯著看,“真的如此奇異嗎?”
老黃氣呼呼地把千箏從地上拉了起來,“你如果把千箏趕走,我就跟著她一起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