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江歲歡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狠狠將他按在山壁上。
江歲歡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青色長衫。
“如何樣,開不高興?”
秦副將說瞭然來意,一個保衛點頭道:“我們已經曉得了此事,並且騰出了一片空位來。”
這些保衛是關南城的人,不是薛令帶來的兵士,不過瞥見秦副將和江歲歡時,態度也是恭恭敬敬的。
侍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轉頭走開了。
楚晨喊住他,“你不去喊保衛過來了?”
“冇題目。”嚴老伯轉成分開。
白日的礦場比起早晨要熱烈很多。
因而他纔跟著江歲歡來了這裡,想找個保衛問一下,如果保衛說能夠自留,他就心安理得地留下這塊金子。
秦副將帶著一群兵士在門口等候著,見二人出來,便讓他們坐上安排好的馬車,浩浩大蕩前去礦場。
楚晨乾笑兩聲,“我就隨口一問,冇有真的撿到。”
這幾人都是犯過好事的犯人,中間冇有保衛看著,他們眼底的邪念無處埋冇。
他被江歲歡的眼神嚇住了,緊緊閉上了嘴巴。
楚晨一手攔住保衛的肩膀,“兄弟,我問你個題目啊。”
他偷偷摸摸走到了一座礦山前麵,見四下無人,敏捷從懷裡取出一塊磚頭大小的金塊,放進了草堆內裡。
這個犯人軟軟地癱坐在地上,腦海裡想起江歲歡剛纔說過的話,冷靜地拿起扔在一邊的囚服穿上了。
嚴老伯笑嗬嗬地說道:“你不消解釋,我都看到了。”
江歲歡雙手背在身後,漸漸悠悠地走開了。
另一邊,江歲歡走進了一座礦山裡。
“我好幾次路過將軍府,總能聞到內裡的飯菜香味,可惜從冇吃到過。”
“不,我隻是出去看看。”江歲歡看也不看他,隨口丟下一句。
江歲歡挑選了一條人少的隧道,漸漸往前走著。
“我來幫手搬東西。”嚴老伯盯著他笑。
“……”保衛扒開他的手,道:“隻如果在礦場撿到的,就算是紅豆大小的金塊,也得上交。”
“當然放心了,這礦場這麼大,您隨便逛。”保衛笑嗬嗬地說道。
他擺擺手,“不去了,等著他們本身發明吧。”
“等一下!”楚晨拉住嚴老伯,“你彆說是我扔在這裡的啊。”
前麵有三個挖礦的人,他們停動手中的行動,緊緊盯著江歲歡。
他和嚴老伯冇說過幾句話,看到嚴老伯這副神采,便趕緊解釋道:“我可冇有偷金子啊,我隻是把撿來的金子放在這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