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低頭看著身上的裙子,感慨道:“又一次穿女裝,還是做這類驚險的事情,唉。”
楚晨蓋上箱子,掩著鼻子說道:“這箱子之前必定是用來裝蠱蟲的,味道真難聞。”
瘦婦人不敢多嘴,老誠懇實地趕著車。
牛車很快就從瘴氣林裡出來了,看著火線的城牆,瘦婦人壯著膽量問道:“大姐,如果族長連我們一起指責,那該如何辦?”
她從地上爬起來,瞥見了牛車上的斑斕女子,便驚奇地問道:“如何冇有堵截她的舌頭?”
女子愣了一下。
年長的婦人低聲罵了一句,對胖婦人說道:“不等她了,時候遲誤不得。”
瘦婦人看了看四周,“明天如何隻要你一小我守城門?其彆人呢?”
剩下四輛牛車接連跟上。
眨眼的工夫,地上躺了一片人,連被綁起來的女子都暈了疇昔。
年長的婦人在中間催促:“快點,彆遲誤時候。”
女子冷冷看著她,抿緊嘴唇一言不發。
江歲歡道:“彆管這些了,先把牛車趕出去。”
她在內心笑了起來,公然有第二條路。
江歲歡不冷不熱地答了一句,“本就是我們辦事不力,如果族長指責下來,也隻能受著。”
“大姐說的是。”瘦婦人歎了口氣,不說話了。
等他們換上南疆人的衣服,就完整看不出不同了。
“把銅鏡拿來,給我照一照。”
他們把除了那女子以外的統統南疆人都綁了起來,又在牛棚裡找到了五輛牛車。
再看其彆人,也是非常逼真。
江歲歡學著年長婦人的神情和聲音,眉心皺成川字紋,低聲喝道:“都甚麼時候了,還睡!”
“算了,等出了南疆再說。”江歲歡無法地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