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看到顧錦態度這麼好,江歲歡也放軟了語氣,“王爺過來有甚麼事嗎?”
江歲歡眼睛一亮,本來顧錦是站在她這頭的,那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如果顧錦現在說出了江媚兒的身份,宮裡太醫會勸江媚兒打掉孩子,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顧錦彷彿並冇聽出江歲歡語氣裡的陰陽怪氣,泰然自如道:“不消謝,舉手之勞罷了。”
不知過了多久,喜之“嗷嗚”叫了一聲,驚醒了兩人,江歲歡抱著喜以後退一步,紅著臉說道:“王爺慢走,我就不送了。”
“有啊,男人味。”江歲歡不假思考地說出口。
“厥後呢?”
江歲歡櫻唇輕顫,一時不曉得說些甚麼好。
窗外的淩霄花在晚風中微微搖擺,那是江歲歡從侯府移植來的,她從侯府搬到這裡時連衣服都冇多帶幾件,卻鬼使神差的把這淩霄花帶來了。
一時候,氛圍有些凝固。
顧錦的眼神偶然間劃過,立馬移開了視野,拿起桌上的帕子輕咳一聲,“既然如此,那本王先分開了。”
“本王不會把江媚兒送進宮裡,至於說不說出來她的實在身份,你說了算,不過就算江媚兒回了宮,有一個犯了欺君之罪的母妃,她在宮裡也不會很好過。”
顧錦沉吟道:“嚴格來講,這應當不算跟蹤,本王看你急倉促分開都城,怕你出事特地跟著你,好庇護你的安危。”
剛說完,她就恨不得給本身兩個大比兜,甚麼叫男人味啊?固然顧錦偶然候舉手投足確切很有味道,但她如何能把這話說給顧錦聽呢!搞得她彷彿在犯花癡一樣!
原主傾慕了楚訣這麼多年,竟然從一開端就是錯的,楚訣不值得,向來都不值得。
顧錦看著她小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神,端起茶壺倒了杯茶水一飲而儘,而後說道:“本王不喜好宮裡有人冒充皇室血緣,也不喜好操行不端的皇室血緣。”
“是麼?”顧錦低頭嗅了嗅,“本王身上有味道嗎?”
顧錦輕歎一聲:“這麼想來,本王竟是個罪人了。”
“本王曉得你在調查江媚兒的身份,並且已經有了一些端倪。”顧錦自顧自地走到桌邊坐下來,沉聲道:“把你手中的帕子給本王,本王幫你查出江媚兒的孃親是宮裡的哪位娘娘。”
“感謝王爺奉告我這件事。”江歲歡真情實意地伸謝。
她問道:“甚麼時候?”
江歲歡把帕子展開放在月光下,想藉著月光看清楚上麵繡的究竟是甚麼字,無法時候實在是太久了,字恍惚成一團,任她如何看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