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江昱及時摟住她的腰，把她拉了返來。

“嗯。”江昱又彌補了一句，“幫我帶句話，就說我去了莊子一趟，把她十歲那年的畫像拿了返來。”

“你趕著去哪？”

黑馬剛好跑到一處拐角，張若若這麼一扭，差點摔了下來。

“不消了，我本身能行。”張若若抱住馬脖子，一條腿從馬背上跨過來，雙腳在空中撲騰了幾下，緩緩踩到了空中上。

“你跟我客氣甚麼呀？”張若若笑眯眯地拿出一個盒子，說道：“你猜猜這內裡是甚麼？”

“不對不對。”

“於叔，是我。”張若若自來熟地打了聲號召，“我找歲歡有事。”

於吉躊躇了一下，說道：“行吧，那我去叫蜜斯。”

她有些絕望地“哦”了一聲，不再吭聲。

“出城。”

不一會兒，門內傳來腳步聲，於吉一邊把襖穿在身上，一邊翻開了門，打著哈欠問道：“誰啊？”

江昱心生無法，這女子實在是不拘末節，大早晨去彆人家裡也就罷了，騎馬時還不忘學習。

江歲歡愣了一下，低頭笑道：“這麼快啊……”

“現在都這麼晚了，你有事不能明天說嗎？”

張若若瞪他一眼，往中間走了幾步，抬手拍了打門。

於吉看向張若若，“岐遠將軍是跟您一起來的嗎？”

他曾經來過這裡，江歲歡對他態度並不好，以是於吉以為江歲歡不歡迎他。

張若若冇有聽清她的話，問道：“你說甚麼？”

“……”江昱沉默半晌，對於吉說道：“如許吧，我先站在這裡。”

“跟我們一起走。”江昱吹了聲口哨，站在原地的白馬便跟了上來。

“來都來了，明天一起說了吧。”

“在內裡待了那麼久，終究能夠喝口熱茶，真舒暢。”

江昱皺眉道：“現在太晚了，歲歡必定睡了。”

躺在床上的江歲歡漸漸展開眼睛，聽到門彆傳來的聲音，恍忽間，還覺得有人在裝神弄鬼。

等她坐了下來，江歲歡倒了杯水遞給她，她雙手握著茶杯，喝了一大口熱茶後，舒暢地歎了口氣。

江歲歡的臥房門口，張若若不輕不重地敲著門，“歲歡～歲歡～”

江昱不過隨口一說，張若若卻往內心去了，扭頭問道：“你甚麼時候有空？”

“不對，再猜。”

張若若看到了於吉神采的竄改，擔憂於吉把她和江昱一起攆出去，便擺手道：“不是的，我們不是一起的。”

“我找歲歡有要緊事呢，要不是你害我跌倒，我這會兒早到她家了。”

於吉看清他的臉後，臉一下子耷拉下來，“本來是岐遠將軍，您大半夜來到這裡，恐怕有些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