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的手放在腰間的長劍上,厲色道:“把人放開!”
江昱陰沉著臉,半蹲下來直視著總教頭的眼睛,“恰是因為你跟我這麼多年,以是我再給你一個機遇,你到底是不是肖鷹的表叔!”
拖到一半的時候,肖鷹驀地展開眼睛,奮力從兩個兵士手中擺脫出來。
“您曾經說過是人都會出錯,隻要知錯就改,那便值得諒解,部屬已經曉得錯了,您就諒解部屬吧!”
“我如果諒解了你,阿誰死去的新兵如何辦?誰來為他做主?”
“他扯謊!”公孫胥聽不下去了,義憤填膺地說道:“他和肖鷹乾係很好,肖鷹每次欺負人,他都幫手袒護究竟。”
“不放!除非你們放我分開。”肖鷹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這兵我早就不想當了,你們給我籌辦一匹馬,另有一千兩銀子,我就把他放了!”
“……”
總教頭瞠目結舌,指著她和楚晨怒斥道:“你們兩小我在虎帳裡毆打小兵,成何體統!”
總教頭閉上嘴巴,絕望地趴在地上,他體味江昱的脾氣,曉得本身是真的完了。
江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叮嚀兵士,“去牽一匹馬來。”
他眼神如刀,厲聲說道:“我部下具稀有十萬精兵,此中能人數不堪數,此次回京招兵,我專門命你來當總教頭,你就是這麼酬謝我的?”
總教頭揪住公孫胥的衣領,破口痛罵道:“你把虎帳當作了甚麼處所?甚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帶出去嗎?”
他將手按在總教頭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問道:“前不久有個小兵找到我,想奉告我一些關於肖鷹的事情,可他還冇說出口,就被凍死了。”
“當然是乾……”公孫胥低下頭,然後猛地抬起來,恰好撞在了肖鷹的鼻子上,“你!”
公孫胥的身材不受節製地顫栗,口中卻喊道:“彆管我!他殺了人,不能把他給放了!”
江昱的神采越來越丟臉,不但僅是因為公孫胥的控告,另有俄然想起的一件事。
公孫胥神采灰白,慚愧地說道:“對不起,我又給你們添費事了。”
“是。”
公孫胥把總教頭的罪行一一列舉出來,最後氣得都快哭了,“用飯的時候,彆人都是兩個饅頭,肖鷹卻有四個,而我呢,隻要一個!”
公孫胥想了半晌,眼睛亮了起來,“記得!”
總教頭想要解釋,卻因為焦急而想不到合適的來由,急得神采漲紅。
總教頭被踹飛出去,砸在了肖鷹的身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