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蒼一點了點頭。
寢宮裡非常和緩,不過這也使得國師的內心越焦炙躁,他看著顧錦手中的茶嚥了口唾沫,卻還是忍住了。
再說了,玉璽這類東西是一國之君身份的意味,隻要皇上纔會有,顧錦不過是個王爺,手裡不成能會有玉璽。
顧錦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腸抬眸說道:“國師,本王遵循你的要求把畫像上的人找來了,你是不是應當奉告本王毒蠍是誰?”
固然找不到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的女子,但是找到了極其類似的女子,隻是眉心冇有紅痣。
蒼一走到窗台中間,把上麵碧綠的玉璽收了起來。
女子的眼睛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眉心有顆紅痣,固然眼角生出了些許皺紋,但麵貌仍然溫婉娟秀。
“你現在去阿歡府上,問她要一種藥。”
他把信封遞給蒼一,“派人把這封信交給綠衣。”
固然如此,蒼一還是有些擔憂國師會發明這女子是假的。
玉璽上麵刻著一隻麒麟,與印章上簡樸的麒麟分歧,這隻麒麟看起來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彷彿下一秒就會跳出來。
他回身往外走,視野不經意間往窗台的方向瞥了一眼,誰知蒼一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窗台,他隻好收回視野,神情略微有些絕望。
剛纔他剛一出去,就重視到了顧錦手中的東西,碧綠的色彩,四四方方的形狀,竟然有些像玉璽。
“是。”國師麵露憂色,抬手施禮道:“我就不打攪王爺歇息了,告彆。”
要說是顧錦從皇上手裡把玉璽偷了過來,那就更不成能了,皇上對玉璽看得極其首要,如果玉璽不見了,皇上這會兒哪還坐得住,早就派人掘地三尺地尋覓了。
應當隻是看錯了,國師搖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玉璽那麼貴重的東西,顧錦如何能夠順手放在窗台上?
顧錦不緊不慢地說道:“發明瞭又如何?”
“是。”
“臨時派不上用處,先收起來吧。”
顧錦放動手中的茶杯,提筆在紙上寫著甚麼。
用心把字寫得丟臉,則是為了不被人認出來。
顧錦當著國師的麵倒了杯茶,漸漸地抿了一口,“好茶。”
太陽升起又落下,轉眼間來到了第二天夜裡。
顧錦眼尖地重視到,國師的手在微微顫抖,不知是嚴峻還是衝動。
國師冇有畫出畫像上女子的嘴唇,是以這顆紅痣就顯得尤其首要,蒼一專門讓千藥師用特製的藥水在找到的女子眉心處點了一顆紅痣,還交代女子假裝失憶。
蒼一接過信封,朝窗台上望了一眼,“王爺,那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