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我如果南冥王,我也獨寵側妃,正妃那張血肉恍惚的臉,早晨看了要做惡夢的。”
這裡是亂葬崗,各處都是屍身,她可不想被絆倒。
男人受了傷過分衰弱,江歲歡四兩撥千斤地用樹枝輕鬆擋開長劍,敏捷地朝男人肩膀上砍下一記手刀,男人再次暈倒。
她筋疲力儘地靠著一棵樹坐著,從嘗試室裡拿出一瓶補血丸,倒出三顆吞了下去。
“找到了!”江歲歡從懷中取出一枚碧綠清透的玉佩,上麵另有一個字“顧”。
江歲歡把玉佩順手一揣,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當作柺杖拄著往前走。
這補血丸是她用了很多珍稀質料煉成的,一瓶裡隻要五顆,她一向冇捨得用,冇想到一次就吃了三顆,她看著瓶中僅剩的兩顆,策畫著今後找個機遇多煉一些。
她低下頭看向地上躺著的人,是一個男人,麵貌超脫,身材苗條,隻是身上遍及著很多傷口,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男人再也節製不住本身,翻身覆住了原主。
……
“娘,南冥王拿匕首刺我,mm毀我麵貌,將我扔到亂葬崗中……”
她從嘗試室裡拿出醫療器具幫男人縫合好了傷口,塗了一些能夠幫忙傷口快速癒合的藥物。
侯夫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而侯爺則大為大怒,南冥王如許對待江歲歡,的確就是不把他們侯府放在眼裡!
有路人認出了她:“咦?這不是南冥王的正妃嗎?如何變成了這個模樣?”
男人彷彿聽到了,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簪子。
如何能夠!
“這你們就不懂了,南冥正妃是侯府的嫡女,傳聞從小流落在外,接返來今後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非常笨拙,而她的mm,也就是南冥王的側妃,但是都城馳名的才女呢。”
至於臉上的傷痕,比及結痂了抹上祛疤藥,應當不會有甚麼大礙。
俄然胃中一陣翻湧,她難受地彎下腰乾嘔起來,她眉頭微皺,剛纔吃的藥都是她親身研發的,應當不會有副感化。
心腸仁慈的原主卻走上前去:“你如何會呈現在南冥王府的柴房裡?你呼吸聲為何那麼重,是抱病了嗎?”
天氣漸亮,趁著胸口麻醉藥的藥勁還冇過,江歲歡扶著樹乾漸漸站了起來,籌算回都城去討一個公道。
從原主的影象來看,自從結婚以來,和楚訣並冇有伉儷之實,如何能夠會有身!
侯爺對著身邊的保護怒喝一聲,保護倉猝朝南冥王府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