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循環。
“我和爹孃對不起你,既然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麵懺悔,你也應當在場纔是。”
侯爺的行動頓住,若不是江歲歡俄然提起,他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
侯夫人越說下去,就越感覺對不起江歲歡,心中的懊悔之意翻江倒海,幾近要把她給淹冇了。
“彆,可千萬彆。”江歲歡抬手回絕,趁便瞟了侯夫人一眼,“這位夫人當初派人四周鼓吹我是個假大夫,導致冇人敢來我的藥房看病,你還是上彆的處所抓藥吧。”
直到現在他才曉得,本來江媚兒的嫁奩比江歲歡多了這麼多。
夏季的祠堂更加陰冷,比及三人都走出來今後,江歲歡停在了門檻中間,不再往前一步。
“這不是擺瞭然讓南冥王府瞧不起歲歡的嗎?”
侯爺的神采一陣青一陣白,捂著嘴狠惡咳嗽起來,咳嗽聲越來越大,像是將近把肺咳出來。
她冇有說話,而是打量著麵前的祠堂,幾個月前,侯爺和侯夫人讓她在祠堂罰跪,而幾個月後,跪在祠堂的人變成了他們。
她朝門口走去,被江昱一把攔住,“mm,我傳聞你府上有個藥房,我跟著你歸去抓藥吧。”
江昱對這件事並不知情,他驚奇地問道:“娘,您當年不是說她們的嫁奩是一樣的嗎?”
當時貳心疼江媚兒為側妃,為了讓江媚兒在南冥王府過得好點,他又添了很多東西送了疇昔。
江昱蒼茫地看向侯夫人,“娘,這又是如何一回事?”
“給我的嫁奩隻要戔戔十六箱,短短兩年被江媚兒以各種百般的來由騙走了,而江媚兒呢,她嫁給楚訣為側妃,卻有四十八箱嫁奩,足足是我的三倍!”
固然侯夫人的話隻說了一半,但江昱也大抵明白了這是如何一回事,他捏了捏鼻梁,忍不住用指責的語氣說道:“娘啊,就算你再如何不信賴歲歡,也不該該誹謗她的名聲啊!”
三人跪在牌位前麵,江昱認識到她冇有跟出來,轉頭問道:“歲歡,你為何不出去?”
江昱難堪地咳嗽一聲,把頭轉了歸去。
侯夫人倚靠在江昱懷中,泣不成聲地說道:“歲歡,不要怪你爹了,都是我不好。”
侯爺拿出三根香,顫顫巍巍地撲滅後,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三下。
她躊躇了一下,點頭道:“能夠。”
江昱和侯夫人都被嚇住了,侯夫人捂著嘴尖聲叫了起來,“侯爺!”
“我…我當時冇想到這些。”侯夫人麵露窘色。
江歲歡回身欲走,江昱再次抓住了她的胳膊,“歲歡,我和爹孃要去祠堂,你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