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被風掀了起來,外頭的火光照亮了馬車裡幾人的臉。
現在再看他手中的那把劍,俄然感覺非常不紮眼起來。
江歲歡抱著胳膊冷嘲熱諷,“岐弘遠將軍固然兵戈短長,記性卻不如何好。”
他皺著眉頭問道:“你為甚麼要和侯府斷絕乾係?你身為女子,如果冇了孃家倚靠,南冥王會欺負你的!”
江昱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我當是誰這麼眼熟,本來是北漠王。”
咦?不對!
“太醫乃是太醫的最高階層,將來的北漠王妃看著年紀不大,竟如此有本領,真是令人佩服。”江昱這話說得真情實感,內心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歸去問問你爹孃吧。”江歲歡的嘴角上揚起來,“不過我猜,你爹孃現在應當很悔怨。”
而江昱卻冇有認出來江歲歡,隻感覺有些眼熟。
顧錦麵色清冷地直起腰,把插進山賊頭子胸口的劍抽了出來,“本王的心上人,豈能給你這類雜種當壓寨夫人。”
在他的印象裡,本身的親生mm老是一副怯懦怯懦的模樣,縱使生了一副好麵貌,也被脾氣給埋葬了。
江歲歡的眼神緊緊盯著這把劍,這把劍的劍身流利鋒利,在有些暗淡的馬車裡收回微微的寒光。
“這不一樣。”江昱神采有些不悅,“你是不是對爹孃有甚麼曲解?”
“我的名字是江歲歡。”江歲歡冷冷問道:“不知你想起來了冇有?”
山賊頭子看清江歲歡的臉後,眼神變得色眯眯的,“呦,竟然另有不測之喜呢。”
他長年在疆場兵戈,受傷是常常的事情,以是他非常清楚太醫的首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