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疏忽脖子上的長劍,大笑了起來。
顧錦拔出長劍,架在了掌櫃的脖子上,意味深長地問道:“此事跟八皇子有何乾係?”
眼看著香囊在顧錦手中變了形,掌櫃下定決計般地低吼一聲,“我說!”
“是麼?”顧錦另一隻手拽起中間的小二,道:“這小二漫衍謊言誹謗八皇子,莫非不是你教唆的?”
隻聽掌櫃持續說道:“我為此偷偷探聽了一番,發明來過我們酒樓的很多客人都死了,當時我才曉得,本來我采的菌子是有毒的。”
“就是他!”小二指著掌櫃大喊起來,“他讓我漫衍八皇子的謊言,每個月多給我五兩銀子。”
“無妨,本王有的是體例讓你開口。”顧錦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最後把目光逗留在他的腰間。
掌櫃的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他看似完整不鎮靜,額頭上卻漸漸排泄盜汗。
顧錦伸手扯下香囊,眸子裡透著砭骨的深寒,“這香囊是你娘子繡的麼,如果本王讓人把她帶來,你會不會開口呢?”
指責聲和怒罵聲如潮流般湧來,掌櫃不但冇有慚愧,反而笑得越來越高興,“本來這酒樓都將近開張了,是這道菌菇湯讓酒樓起死複生。”
就在這時,酒樓裡的燭火全都滅了,包含門外的兩個紅燈籠,四周墮入了一片暗中。
江歲歡和大理寺卿走了過來,當真地聽著。
世人聽後全都皺起了眉頭,怪不得這四周的百姓會冒著染上怪病的風險來這裡用飯,本來是上癮了。
“部屬服從。”布穀好不輕易安撫好了客人的情感,終究把他們全都送了出去。
“我們招你惹你了?你為甚麼關鍵我們?”
掌櫃狠狠瞪了小二一眼,“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的腰間掛著一個紅色的香囊,上麵繡著鴛鴦,一看就是女子所繡。
但是另有一個疑點,如果死去的那些人全都來過這家酒樓,應當很輕易就會被人發明啊,為甚麼冇有人思疑這家酒樓有題目呢?
他轉頭看去,見江歲歡神采慘白地用手指著地上,嘴唇微微伸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哦對了,我還專門減少了菌菇湯裡毒菌子的量,客人吃了今後固然身材味不舒暢,但並不會死,還會對菌菇湯愈發上癮。”
“我冇有害你們,你們喜好吃,我就接著賣,還減少了毒菌子的量,這不是分身其美嗎?”
掌櫃話音剛落,一隻布鞋就扔到了他的臉上,一男人衝其破口痛罵道:“你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你也不是甚麼好人。”顧錦把小二扔到中間,“身為虎倀,和主謀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