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歡猛地回過神,紅著臉點頭,“不痛了。”
“皇後死了但是大事,遲早會被人發明的!”
她的視野漸漸往下,停到了顧錦的腹部,不曉得上麵是不是有八塊腹肌……
二人坐上了馬車後,江歲歡長長的舒了口氣,這幾日在家裡待的她都將近長毛了,現在終究能夠出來。
顧錦解釋道:“如果當眾正法皇後,事情倒是會簡樸很多,畢竟是皇後出錯在先。”
顧錦看她嘴角帶著笑意,問道:“這麼高興?”
隻要不跑不跳不站太久,就冇甚麼大題目。
“既然不痛了,為何臉還這麼紅?”
江歲歡眨巴著眼睛,把昨日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最後說道:“我看著毒菌子,俄然想到那怪病症狀和吃了毒菌子差未幾,就讓布穀去采了十具屍身的血返來。”
馬車“吱吱呀呀”地往前跑著,顧錦的聲音愈發降落,“這幾日,皇上殺了很多曉得內幕的人,把皇後的孃家人全都關了起來,而我則暗中葬下了皇後與錦萱。”
“是啊,好不輕易出來一趟,當然高興了。”江歲歡不假思考地說道。
“嗯。”江歲歡用力點了下頭,問道:“你進宮這幾天都乾甚麼了?”
江歲歡說道:“我已經問過布穀了,他說那幾個城鎮中間有一家桑茗酒樓,客人非常多。”
顧錦固然感覺她的行動有些奇特,卻也冇多想,轉而問道:“天氣已經黑了,你要去那裡?”
顧錦握住她的胳膊,“你不能去。”
顧錦脫下身上的狐裘,悄悄披在了她的身上,“你高興也無妨,這類事交給我來措置,定會還那些百姓一個公道。”
說完她纔想起了此行的目標,趕緊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沉重地說道:“想到那些死去的人,便感覺不是那麼高興了。”
“你正在坐月子,得好幸虧家歇息才行。”顧錦可貴在她麵前嚴厲起來,“萬一吹到冷風傷了身子如何辦?”
“然後呢?”顧錦輕聲問道。
她迷惑地問道:“為甚麼?”
接下來的事情江歲歡就不能細說了,她輕咳一聲,直接說出告終論,“厥後我就發明血液裡有種毒素和毒菌子完整不異,證明他們是中了毒菌子的毒而死。”
“皇後犯下大錯,死在冷宮裡是罪有應得,不會對皇室有甚麼影響。”
他的手非常暖和,因為長年練劍的原因,每個指肚上都有著薄薄的一層繭,彷彿藐小的沙粒普通劃過江歲歡的鼻尖。
“再說了,我們等會兒坐著馬車就去酒樓了,都是和緩的處所,那裡吹得著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