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走上前點住了皇後的穴位,比及小寺人把奄奄一息的紫盈拉開後,顧錦才解開了皇後的穴位。
紫盈的神采因為缺氧而變得青紫,用微小的氣聲說道:“娘娘,奴婢這是為了您著想啊!”
大理寺卿分開後,蒼一從中間的樹上跳下來,恭敬地說道:“王爺,部屬辦事返來了。”
“等抓到了殛斃錦萱的凶手,就將其和皇後一併問斬!”
大理寺卿如有所思地看了顧錦一眼,也冇敢持續詰問此事,而是說道:“下官這一去恐怕得好幾日不能返來,錦萱公主這事……”
房間裡燭火昏黃,江歲歡半躺在床邊,手悄悄晃著床邊的搖籃,瞥見顧錦出去後,她輕聲問道:“瑩桃如何還冇返來?”
大理寺卿走到顧錦身邊,小聲問道:“王爺,現在該如何辦?”
“啊?”
“王爺,需不需求把城門口也封閉了,不需任何人收支?”大理寺卿問道。
“可如果是水源有毒,那幾個縣令為何冇事?”大理寺卿有些不解。
顧錦看了看天氣,說道:“這會兒天氣已晚,你速速離宮,帶人去調查都城四周幾個城鎮的怪病事件。”
皇後一手拽著紫盈的頭髮,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又長又尖的指甲陷進了她的皮膚裡,呈現一道道血痕。
江府,顧錦的身影落在江歲歡的房門前,緩緩推開門走了出來。
劉公公則留了下來,半是叮嚀半是威脅的讓其彆人不要將此事說出去。
“哼,那幾個縣令在皇城根腳下當官,日子過得但是相稱津潤,恐怕喝的水吃的飯都戰役常百姓都不一樣。”顧錦冷哼一聲。
“特彆是水源,幾個城鎮死了那麼多的人,唯獨嬰兒冇事,很大能夠是因為嬰兒喝的是奶水而不是水,以是纔沒有中毒。”
夜涼如水,明月高懸。
紫盈剛進宮就在皇後身邊當宮女,是皇後最信賴的人之一,以是皇後纔敢把這件事交給她來做。
至於那些錦衣衛,等他們追到了假錦萱再說吧。
“狗主子,出售本宮還口口聲聲為本宮著想!”皇後的手越來越用力,臉上的神情猙獰可怖。
大理寺卿皺了皺眉,“王爺您的意義是……”
當她把這件事說出來時,皇後心中被叛變而產生的肝火,乃至超出了被皇上懲罰的驚駭。
目睹著紫盈的氣味越來越微小,皇上號令道:“來人,攔住皇後!”
“你去查彆的事,此事不消你管!”皇上此時肝火沖天,把手中的香薰捏成了粉末,“皇後設下如此惡毒的狡計,使得朕的統統嬪妃都冇法懷上身孕,其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