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顧錦安閒沉著地說道:“不,這具屍身有易容的陳跡。”
張知府一下子反應過來,認識到本身說漏了嘴,趕緊解釋道:“不是的陛下,臣隻是為了恐嚇他們,固然臣身為知府,但想要撤了他們的官職也得先上報朝廷。”
縣令一臉無辜地說道:“大人,是您說會派人過來,讓下官老誠懇實等著啊!”
張知府的手越攥越緊,縣令都快不能呼吸了,臉逐步變得通紅。
畢竟才幾戶人家罷了,有甚麼可調查的。
“臣的忠心六合可鑒,如何能夠用鞋子砸皇上!”
顧錦看了看地上的知府和縣令,冷聲說道:“先把這四人都關起來,然後派人去四周的城鎮上調查,調查期間,幾個城鎮不準統統人收支。”
當他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皇上時,本來凍得發青的神采變得發白,牙齒高低顫抖道:“皇皇皇皇皇上!”
顧錦站在龍椅中間,用手中的劍挑開了鞋子,直視著龍椅上的皇上道:“皇兄,你在驚駭嗎?”
張知府哭著告饒,“皇上,王爺,臣甚麼都冇有做啊?為何要把臣關進大牢?”
他被顧錦踹的在地上打了個滾,頭暈目炫地跪了下來,“臣一時打動,請陛下和北漠王恕罪!”
金魚在張知府的頭上撲騰了兩下,掉在了地上。這下子他算是完整復甦了,他抹了把臉上的冰水,昂首看著四周的環境。
“如何不對勁了?”皇後問完後,俄然想起來一件事,大驚道:“不會是這屍身也染上了怪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