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千萬不要聽江歲歡的話,她妒忌兒媳被爹孃寵嬖,以是用心站出來針對兒媳!”江媚兒對著皇上叩首,“這些書畫本就是兒媳所作,兒媳何必證明呢?”
薛令現在變成那副模樣,大理寺卿恰是傷神憂愁的時候,哪有表情調查這類事,不如讓她來推波助瀾。
翠晴茫然地看著侯爺,低聲說道:“奴婢一向待在蜜斯房間的密室裡,向來冇有出去過。”
“蜜斯出嫁後,奴婢餘暇的時候多了起來,大部分時候都在看書,偶爾也本身寫點東西。”
“甚麼體例?”皇上問道。
侯爺一臉土色,還是不甘心腸說道:“皇上,這些書畫雖是在密室裡找到的,卻並不能肯定就是這丫環所作啊!”
劉公公隻好收起紙筆,為翠晴送來一把琴。
現場作曲,比寫詩畫畫的難度都要高,侯爺幾近能夠鑒定這個丫環作不出來。
翠晴固然冇見過皇上,但也能看出這個問話的男人身份高貴,她囁嚅道:“奴婢是蜜斯的書童。”
皇上卻說道:“朕感覺江太醫的話很有事理,你既然想要為本身廓清,就要拿出證據來。”
翠晴點頭,“是奴婢作的。”
“不得了,一個丫環竟能寫出這麼好的詩,這畫比有些畫師畫的都都雅。”皇上非常感慨,“這丫環如果生在貴族家中,前程不成限量。”
江媚兒咬死了不承認,“皇上,密室裡的那些書畫都是兒媳作的,翠晴的琴技也是兒媳教的,就連她剛彈的這首曲子,都是兒媳有身前寫出來的,隻不過被她背會了罷了。”
“好,就照你說的做。”皇上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詩畫都能作假,不如讓她現場作首曲子,並且彈奏出來,如何?”
“書童?”四周人一怔,這女子不是個丫環麼,如何又變成書童了?
劉公公為翠晴奉上紙筆,翠晴卻擺手回絕了,“奴婢隻是給蜜斯作曲時,需求把樂譜寫在紙上,本身彈奏時是不需求的。”
翠晴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高興,“蜜斯說了,隻要奴婢寫夠一萬首詩,作夠一萬首曲子,畫夠一萬幅畫,就放奴婢分開。”
翠晴中間的侍衛從背後拿出一大包東西,“皇上,這是在密室裡搜到的,請您過目。”
“好!”侯爺承諾了。
皇上皺著眉頭,接著問道:“你說你是書童,那你每日都賣力乾甚麼?”
江媚兒聽到後,惡狠狠地瞪了江歲歡一眼,她指著江歲歡吼道:“你落井下石!”
皇上說:“呈上來。”
“這……”江媚兒眼睛轉了轉,說道:“兒媳自從有身後就有些健忘,再加上大殿裡光芒有些暗,兒媳冇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