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孟蜜斯?”江歲歡有些焦急,那飯菜裡放了少說兩包催情香,如果吃了下去,結果不堪假想。
回到帳篷後,春桃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師父,不,不好了!”
江歲歡緩緩閉上眼睛,過了幾秒又突然展開,這幾日看她不紮眼的,又有本領搞到催情香這類東西的,隻要皇後了。
她說完今後,想繞過孟晴持續朝前走,誰知孟晴看到了她懷中的飯盒,一把拉住了她,翻開了飯盒的蓋子。
四周路過的人看到春桃這副模樣,都開端對她指指導點。
她來不及感到難受,用袖子把臉上濺到的湯汁囫圇一擦,便從地上爬起來,吃緊忙忙跑了歸去。
春桃第一次瞥見江歲歡臉上呈現這類神采,她感到內心一慌,嚴峻地說道:“是在禦膳房的宮女手中領來的。”
她話還冇說完,孟晴一把搶過她懷裡的飯盒,將本技藝中的飯盒塞進她懷裡,“江歲歡小小一個太醫,不配吃這些,這飯菜歸我了!”
“這是誰的飯菜!”孟晴詰責道。
催情香在宮裡乃是禁藥,出於忌諱春桃把聲音壓得極低,恐怕被帳篷裡的其他太醫聽到。
春桃在宮裡待了這麼多年,對催情香有些許耳聞,不過向來冇見過,聽到她這麼一說,春桃刹時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飯裡有催情香?”
“不能說。”江歲歡沉著地搖了點頭,“你去把這飯菜倒了吧,就當此事冇有產生過。”
孟晴一邊走一邊罵,差點撞到春桃身上,她看到春桃後,心中肝火一下子燃了起來,“狗東西,走路冇長眼睛嗎?”
春桃被打翻在地,孟晴塞給她的飯菜全灑在了她身上,看起來非常狼狽。
江歲歡坐在桌邊,一手平放在桌子上,另一隻手虛虛地扶著腦袋。
催情香味道極淡,如果放得少的話,幾近聞不到任何味道,這飯菜裡的味道隔著半米遠都能聞到,內裡起碼放了兩包催情香。
“啊?”春桃有些吃驚,“師父,阿誰飯盒不管了嗎?”
春桃有些委曲地點頭,“是她。”
孟晴又是一巴掌打在春桃的臉上,“混賬!這飯盒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了,你還敢跟我搶?”
“那冇事了,你歸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過來。”江歲歡微微一笑,朝著帳篷裡走去,“下午有好戲看了。”
春桃顧不上用帕子擦拭本身,孔殷地說道:“師父,阿誰飯盒被孟蜜斯搶走了!”
“你臉上的傷和身上的汙跡,也都是孟晴弄的?”江歲歡問道。
春桃刹時明白了江歲歡的意義,傻笑了兩聲,“是啊,好多人都看到了。”